莫心然被寇仲的答案給弄的笑出了聲,被傅采林請入內。雪鳶也笑了,誰讓寇仲居然想到美人,還什麼女兒香。

“傅老頭好不知羞,把我當年說的話給用來問晚輩。”莫心然走進閣內,笑道。

“莫姑娘這麼多年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叫我傅老頭,論輩分我們還屬同輩。”傅采林笑望著走進的莫心然。

“無論樣貌再怎麼不變,年齡注定是增長的。還是叫傅老頭豈不順耳,還拿我教你的問題問別人,我記得當年我所說生命之於人,必不可缺少水,植物缺水必枯萎,更何況人的身體中最不缺的就是水,不吃食物還可抵擋一陣,不喝水必死無疑,水乃活命之源。寇仲,你明白了麼?”莫心然解說傅采林提到的沉香究竟何意。

“謝師傅教誨。”寇仲點頭。

看見傅采林看向自己,雪鳶道:“傅前輩,久聞大名!晚輩莫雪鳶有禮了。”

“是你!”傅君嬙鼓腮怒道。

“傅姑娘。”雪鳶卻不以為然。

傅采林沉聲道:“嬙兒,怎可如此無禮。她就是莫姑娘的女兒?”

“你教的徒兒可真無禮至極,到是那個傅君婥還有點禮貌,可惜命中劫數無法改變,叫她不要去行刺,她偏偏不聽,但至少救了他們,算功德無量了。”莫心然瞟了一眼坐著的寇仲和徐子陵。

“莫姑娘來這不會這麼簡單的說幾句話吧!”傅采林沒有生氣,反而笑問。

“當然,我想要你來幫我驗驗外公的驚鴻劍法。外公當年不曾教我,我也隻是通過劍譜自己練習,你是領教過這劍法之人,我需要你的幫忙。”莫心然把來意說出。

“好!三十多年前,我領教了秦老先生的驚鴻劍術,讓我的奕劍術有了很大突破。我也不希望這麼完美的劍術就這麼失傳,我當然樂意幫這個忙。”傅采林笑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莫心然居然從外麵截下一根樹枝,動作之快的讓人無法想象。

雪鳶並沒有閱過驚鴻劍法,原來娘也隻是自學。當雪鳶想要將清風劍遞給莫心然時,卻見她用白陵一出手中多了根樹枝,不粗不細剛剛好。

莫心然笑著說:“我們不用劍,也不要在這比。走吧!”說完出了閣外,傅采林笑著緊跟其後,兩人不見蹤影,縱讓人想看也追不上。

傅君瑜淡淡道:“師尊既然已經離開,各位請回吧!師尊早前就留話與少帥,‘明晚子時請少帥大駕再臨,讓我見識一下少帥的井中月,希望那是另一個神跡。’我送你們出去!”

雪鳶與他們一同出宮,但沒有和侯希白一起走,自己一人回了無漏寺。直到天明時,才看見莫心然回來。

“娘,您沒事吧!”雪鳶看著麵露疲憊的莫心然,緊張問道。

“沒事,我與傅采林隻是切磋,又不是拚命。”莫心然搖搖頭,淡然道。

“娘現在還是好好休息休息,瞧您臉色蒼白的樣。”雪鳶擔心的說。

莫心然沒有說話,隻是將手撫摩上腹部。雪鳶不明莫心然為什麼又變的心事重重樣,難道肚子不舒服,正想為莫心然把脈,卻被莫心然閃開,說想休息。

五日過後,長安發生了不少大事,最大莫過於玄武門之變,楊虛彥原本看似李建成一派,最後卻幫了李世民,李淵痛失太子。

安隆來到無漏寺,站在屋外告訴莫心然,“夫人,主上三日後會在東大寺與"淨念禪院"的四大聖僧以及"慈航靜齋"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