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雪鳶再次恢複意識時,已經被侯希白抱上床。雪鳶躺在床上害羞的望著侯希白,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兩人對視著,眼看侯希白低下頭湊近雪鳶,動作非常緩,非常慢!雪鳶感覺心跳加快,臉上熱度不斷上升般。
這一次,侯希白沒有像剛才那般親吻雪鳶的唇,而是非常輕且非常柔,親在雪鳶的臉頰上,一點一點下移,一隻手慢慢解開雪鳶身上的衣,吻還在繼續。當侯希白的手碰觸到雪鳶的肌膚時,雪鳶有些模糊的意識呻[yín]出聲,“希白!”
侯希白再次深吻雪鳶,手輕輕一甩,紅燭滅紅帳落。
春宵一刻值千金,月光射入屋內,帳內隱約纏綿的身影,這一夜,感覺有點漫長......
當雪鳶醒來時,正對上侯希白的雙目,深情愛憐。兩人起身,侯希白等了雪鳶許久,卻不見雪鳶動作,隻見雪鳶坐在床沿,看見侯希白轉身,迅速將手轉向身後。
“你手拿了什麼?”侯希白走過來笑問。
“沒......沒什麼。”雪鳶緊張的回答,有些分神的低頭。
“真的?”侯希白趁雪鳶分神之跡,伸手握向雪鳶的手,將她的手拉起,是自己的美人扇。
“換了這扇麵吧!”雪鳶害羞的說。
侯希白笑著搖頭,道:“傻瓜!你想換成什麼樣的,希白聽從夫人的。”
“隻要把上麵的美人換了,隨便啊!”雪鳶對上麵該畫什麼到無所謂,隻要不是美人。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呢?
“那在上麵新畫上茫茫大雪天,天空中飛著一隻紙鳶。”侯希白笑道。
“有你這麼解釋我的名字麼?”雪鳶輕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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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十年,正月。長安大雪,福聚樓三樓。
“小侯,你還真讓我為難啊!”雷九指望著走過來的侯希白道。
“那件事就是個誤會,我也沒想到會被人聯想到這麼多啊!”侯希白無奈的笑笑。
“哈!雪鳶今日沒與你一起來麼。”寇仲笑道。
侯希白微笑道:“她帶著擎風正在雪中漫步。”
“小擎風也來了,我等下可要好好抱抱。他今年該是三歲了吧!你們兩人真會尋地方,跑到東海占島,讓人難找!”寇仲調侃道。
“本來我們隻想一家人在島上的多安靜,都因仲兄難找,現在找了些仆人上島好給你帶路。”侯希白淡然道。
徐子陵目光投向街上,道:“老跋來哩!”
雷九指扯著兩人站起來,道:“勿要讓尚大家久候,我們立即到上林苑去,還有達誌和顯鶴在那裏等我們去盡興呢。我結帳請客,你們到街上候我。”
雪鳶抱走一個小男娃走過躍馬橋,問道:“擎風,這裏就是躍馬橋。”
“雪鳶!”跋鋒寒看著走到大街上的雪鳶,叫道。
“跋大哥也來了。”雪鳶走了過來。
“這就是小擎風吧!”跋鋒寒看著雪鳶懷中俊美的小男孩道。
“擎風,快跋叔叔。”雪鳶笑著對懷中的小男孩說。
小擎風看向跋鋒寒,笑了笑:“跋叔叔好!”
“小擎風,有沒有想仲叔叔啊!”寇仲的聲音傳來。
“爹!仲叔叔!陵叔叔!”小擎風望向對街的三人。
“哎!子陵,明明是我先開口說話的,為什麼我們還是排在後麵。怎麼他們家的孩子各個都先叫自家爹,再叫我們,我們長的也不賴啊!”寇仲開玩笑的對徐子陵說。
“我會讓我們家浩兒娶到他們家欣怡,還怕沒人改口。”徐子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