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奇怪擺渡人(1 / 2)

藤蔓膠紙出的牆壁此時已是被血魔蟲穿透了第一層,隨即,那剛剛伸出的另一隻蟲頭又鑽過藤蔓的孔洞,正鑽向第二層。

此時,韓瀟口中吹笛,那第二層的藤蔓卻是伸出了無數支尖銳鋒利的針刺,那血魔蟲剛剛觸碰到尖刺又瞬間縮了回去。

隨著韓瀟的吹奏,那穗子上的鬼頭玉墜竟是飄起在空中,瞬間,自那玉墜中散發出陣陣白煙,卻是香氣襲人。

那白煙透過藤蔓的縫隙,頃刻間將那伸過頭的血魔蟲纏繞起來,漸漸的,血魔蟲的周身就全被那股白煙纏裹住。

隻聽韓瀟的玉笛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卻是震耳欲聾,突然,那被白煙包裹的血魔蟲竟是“嘭”的一下炸開了,肉渣竟是散落了一地,而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肉渣卻是像有生命一般在地上跳躍。

就見那第二道藤蔓壁自地下鑽出無數根莖,隻在轉瞬間就把那些跳動的肉渣吸附進去。

此時,那隻母蟲卻是瞬間縮到那人的口中。

“韓瀟,他要跑!”聶青對韓瀟大喊道。

韓瀟隻是微微一笑,收起玉笛在手,縱身一躍,跳到了第二道藤蔓壁上,緊接著又是一個縱身,直奔那人過去。

那血魔蟲收回到那人的口中的同時,那人瞬間飛身躍起,幾步蹬牆縱到房簷之上,身形隻是一閃便沒了蹤影。

韓瀟雙腳落地,看著房簷,麵帶沮喪的說:“還是讓他跑了。”

看到這,我不禁感歎,這個韓瀟實在是太厲害了,隻憑一曲曲笛音,竟然就能迸發出如此大的力量。

韓瀟走回到我們麵前,那些藤蔓便慢慢鑽了回去,並且還把地上的那婦人一同卷進地底。

“韓瀟,她沒有什麼大錯,為什麼。。。”聶青瞪著眼問韓瀟。

韓瀟隻是微閉雙眼,說:“我的符音草每次破土必要嗜血!”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聶青狠狠說道。

韓瀟冷笑了一聲:“哼哼,我就是個瘋子,隨你怎麼說吧。”說完,就走到一旁的花壇邊,撐起單膝,吹奏起他的玉笛。

“這個瘋子!”聶青還在憤憤不平道。

“師父,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還試圖勸聶青道。

聶青沒有理我,而是走到那婦人被拖下去的位置,從肩挎的布袋中取出兩支蠟燭,點燃後,又取出幾張黃符紙,灑在地上,閉氣雙目,口中默念著什麼。

見此,韓瀟的笛聲也止住了,問聶青道:“你這是在替她超度麼?”

聶青沒有理他,自顧自還在默念。

我回到了屋中,此時,若心還在熟睡,這一天的奔波她真的是非常的累了,相比之下,我已經練出了睡覺輕的習慣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屋外,韓瀟那悠揚的曲子還在我的耳邊回蕩。。。

清晨,我睜開眼時,若心已經起床,他的臉就對著我,一雙大眼睛瞪著我看,把我嚇了一跳。

“哎,你嚇死我了!”我拍著胸脯說。

若心一聽,便嘟起嘴說:“我有那麼嚇人麼。”

我一下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問她:“師父呢?”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有那麼嚇人麼?”若心不依不饒的說。

“沒有,沒有,我剛剛隻是做了個惡夢,行了吧。”我敷衍著說。

“這還差不多。”若心說著話站起身,說:“阿爹早早的就出去了,我問他幹什麼去,他也不告訴我。”

“那,韓大叔呢?”我問道。

“韓大叔一早就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若心眨著眼睛說。

我起身下了床,推開屋門,一縷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

“這太陽都升這麼高了啊。”我自語道。

“可不,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竟然比我還貪睡。”若心在我的身後說道。

我心說,昨晚你是沒有起來,你哪知道啊。

我走出了屋,院子中很寧靜,昨晚發生的事情卻還曆曆在目。

就在這時,我看到聶青從前屋走了過來。

“師父,你幹什麼去了?”我問道。

聶青隻是看了看我,說:“小豆,收拾東西,咱們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