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似隨機,但鐮鷲顯然是給衛正道出了個難題,眼下,在場能的人能在牌上顯名的卻是不足三成,大多數的人比如聶青卻都未能到場。
但也很顯然,鐮鷲對他帶來的這三個人很有信心。
鐮鷲話語剛落,就聽袁琥喊道:“喬真,你去抽牌!”
袁琥話音一落,就聽我前麵有一個喊道:“好,我來抽!”
接著,便看到一個人從人群中走出,那人,刀削岩石樣的麵孔,一雙眼睛閃著冰冷的光。
那人走到鐮鷲和那個喬治的麵前,鐮鷲看了看他,說:“你是衛正道的道徒?”
那人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鐵牌:“衛正道排名三十八,西城曼洛鎮,喬真!”
原來這人是和袁琥同在西城,我卻不知道這人有什麼本事。
鐮鷲點了點頭:“既然是衛正道徒,那就過來抽牌吧。”
那喬真又往前走了兩步,看了看那個戴禮帽的叫喬治的外藩人。
喬治手中的牌伸出,用聽起來極其生澀的中文說:“來,抽一張吧。”
我看到喬真雙眼一亮,剛要去抽牌,突然,“嗵”的一聲,鐮鷲一拳搗在他的後心上。
喬真猝不及防,向前一個踉蹌栽倒在地,而在他的後背處此時卻是冒起了一股黑煙,頃刻間,隻聽“嘭”的一聲那喬真身體突然爆裂,炸成粉渣。
“你!”
“***!”
“我殺了你!”
。。。。。。
一時間,我身前的衛正道徒衝出去五六人,把鐮鷲圍住,就要向他動手。
鐮鷲卻是麵不改色的說:“衛正道都是雞鳴狗盜之輩麼!”
說到這,袁琥一招手,衝剛竄過去的那幾名道徒說:“別動,看看他說什麼!”
那幾名道徒,一個個氣勢洶洶,咬牙切齒地瞪著鐮鷲。
鐮鷲卻是不慌不忙的說:“西城喬真,還有一個名字,‘透視眼’。此眼,能透天,能入地,能辨鬼,能識人。你們衛正道派他過來抽牌,是不是已經作弊了呢!”
聽到這,袁琥深吸了口氣,說:“居然把衛正道中人都了解的這麼透徹,看來,你真的是有備而來。”
鐮鷲微微一笑,說:“破了我的規矩,就要被我殺掉,鬥法生死無怨,你們無話可說吧!”
袁琥點了點頭,咬著牙說:“好,算你狠!”
就在這時,又有一人站出來說:“我去抽牌!”
我見那人,個子不高,頭非常大,長著一個和豬鼻子差不多少的朝天鼻,身上穿著一件非常破爛的道袍。
就見那人走到鐮鷲的麵前,說:“這次,我來抽牌,你無話可說吧!”
與此同時,袁琥也衝那些剛剛圍住鐮鷲的人一招手,他們也都憤憤的走了回來。
鐮鷲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問道:“你又是誰?”
那個大頭掏出鐵牌,說:“衛正道,南城霍光,排名二十!”
鐮鷲點了點頭:“好,抽牌。”
就見那個叫霍光的大頭走到喬治的麵前,看了眼他手中的牌,隨後連抽三張牌出來。
隻見霍光看到手上那三張牌後,眉頭皺了皺。
此時,那個喬治又用他那聽起來非常別扭的中文說道:“大聲念出來。”
聞言,霍光就攥著那幾張牌,念道:“胡道人、快刀劉、鬱無憂。”
聽到他念出這幾個名字,台下眾人一片嘩然。
那個胡道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快刀劉和鬱無憂這兩個我卻知道,一個就是普藏的師父,但是今天他卻沒有在場,而另一個鬱無憂就是送我們下山後至今也沒有再見到麵的朱雀壇長衛。
霍光低著頭走了回來。
此時,鐮鷲就說:“剛剛他念到的這三個人在場麼,如果在場的話,就按照念出的名次,依次上前來鬥法!”
這時候,就見一個身穿青布道袍的中年道士走了出來,說:“我就是胡道人,我們衛正道的人沒有怕你們的!”
他這話說出來,我怎麼感覺他就像是害怕呢?
那個胡道人走到了鐮鷲的麵前,鐮鷲看了看他,問道:“你的鐵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