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彩音的一雙柔眸看著我,說:“我真像是做了一場夢。”
我湊到廖彩音的麵前,說:“廖彩音,那天我也沒想到山上會有變故,把你一個人撇在青燈那裏,你,受苦了。”
廖彩音揉了揉額頭,輕聲說:“我。。。我是不是做了很多錯事?”
我搖了搖頭:“沒有,你隻是被他們控製,好在,你現在終於恢複了。”
廖彩音看著我微微一笑,她笑的很甜,突然,她一翻白眼,又昏了過去。
“廖彩音!廖。。。”我抬頭看著鬱無憂問道:“她怎麼了?”
鬱無憂看了看廖彩音,對我說:“她又昏迷過去了,還是讓她先好好休息吧。”
“哦。”我答應了一聲,就要扶起廖彩音。
此時,一旁的秦老虎還要向阿吉他們衝過去,卻被袁琥用手撐住了他的胸膛,喊道:“秦老虎!你還是不是衛正道道徒,怎麼說話不聽呢!”
“俺是衛正道徒,可俺也是他們的長官,俺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俺不能就這麼算了!”秦老虎大聲喊道。
“秦老虎,我的心情不比你好過多少!”袁琥說著話,手指向場中的鹿瞳,對秦老虎說:“那裏,站著的人,就是我最疼愛的徒弟,可是現在,他卻在為血魔教賣命,你的人被殺,你心裏不好過,但即便是這樣,也要以大局為重!衛正道如今成敗一線間,所以,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
聽到袁琥這麼說,秦老虎怔住了,看著袁琥說道:“衛正道。。。衛正道永不覆滅!”
“是!衛正道永不覆滅!”袁琥也眼神堅定地看著秦老虎說。
此時,就聽到山蜘蛛大喊道:“今日,連殺衛正道幾名道徒,也算是祭奠我血魔教死去的外藩使者了!”
與此同時,洛子墨也在山蜘蛛的一旁說道;“今天,到此為止,你們衛正道準備好,後天,我們血魔教還會前來鬥法,十場論輸贏,我們血魔教已經贏了兩場!”
“哼,你們衛正道的人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宰吧。哈哈哈。”此時,阿吉也放聲大喊道。
袁琥幾步上前,也大聲對山蜘蛛等人喊道:“我們衛正道一定恭候,不過,最後贏的一定是我衛正道!”
“哦?是麼!那好,到時候,咱們再來比個輸贏,告辭了!”山蜘蛛說完,一轉身,領同阿吉等人大步離開。
而洛子墨卻是一縱身,跳到了黑鳩的背上,那黑鳩鳴叫一聲,騰空而起,帶著一陣風,呼嘯而去。
這一場比鬥,不僅衛正道有人傷亡,而且,還搭上了幾個秦老虎帶來的人。
常昊幫我把廖彩音抬到了山上,她暫時就住到鬱無憂的住所,由鬱無憂來為她繼續排出殘留體內巫毒,並照顧她。
而讓沒想到的是,當我和常昊走出鬱無憂的住所時,韓瀟卻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韓大叔,有事?”我看著韓瀟,問道。
韓瀟點了點頭後,問我:“你那枚銅錢是怎麼來的?”
他說完這句話,我下意識地去摸了摸懷中的銅錢後,就說:“哦,這銅錢是我在澤鎮遇到的一個擺卦攤的道士送給我的。”
聽我這麼說,韓瀟就問我:“澤鎮?他沒說他叫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隻是那個道士挺古怪的,他卦攤上盤子裏擺著的錢,如果沒有他的允許,誰也拿不走,哦,我的意思是說,即便是他不動那些錢,也沒有人能夠拿走,那錢就好像牢牢固定在盤子中一樣。”
見我這麼說,韓瀟就對我說道:“你見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的師兄。”
“什麼,我見到的那個算卦的道士,是韓大叔的師兄?”我問道。
“嗯,應該就是他,人稱‘多臂陳觀六爻仙’。”韓瀟說道。
多臂陳冠六爻仙?先前我知道韓瀟人稱‘玉笛韓瀟瘋浪子’,而他那個黑麵皮的師兄叫‘鐵手楊環鬼見愁’,而他剛說的他這個師兄,照此說來的話,難不成就叫陳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