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名衛正道徒這麼說,秦老虎瞪大了眼睛,吼道:“俺他娘的現在不是草頭王,俺頂頭上司是大帥,沒有大帥的命令,俺能擅自離守嗎!”
秦老虎這句話剛說完,隻聽“嗵”的一聲,一道若隱若現的氣波擊在秦老虎的胸前。
秦老虎隻是身軀微微向後,接著胸一挺,硬接住了這一下。
再看時,隻見袁琥伸出的胳膊,拳頭攥得緊緊的,剛才的這一擊,就是袁琥打出來的,此時,他剛剛打出那一拳的手上還冒著青煙。
“你是衛正道徒,就別跟我說什麼大帥!”袁琥站直身子,收回拳頭,對秦老虎喊道。
與此同時,在座的幾名衛正道徒也都憤然站起,全都狠狠地瞪著秦老虎。
秦老虎拍了拍自己的胸前,衝袁琥吼道:“咋了,俺啥時候也沒說俺不是衛正道徒,不過,當初要是沒有大帥,也就沒有俺的今天!俺秦老虎不是那背信棄義的小人,俺這麼說沒錯!”
聽到這裏,袁琥向前走了兩步,點了點頭,說:“行,秦老虎,你覺得你很仗義是麼!”說著,他手指向大殿外,喊道:“你有本事,就帶著你手下的那些大兵,把血魔教一舉端掉!”
秦老虎聽到這,也瞪著兩眼,竟是說不出話來。
“他門憑什麼欺負俺爹!”這時,秦大猛在我身旁憤憤的說。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爹既然是衛正道的道徒,為什麼還要當兵?”
秦大猛歎了口氣,說:“誒,俺爹以前就是嘯聚山林的土匪頭子,憑著俺家祖傳的一本《魁鬥神咒》殘卷起家的,後來,俺爹就拜了衛正道散人,鐵冠道人為師,後來,鐵冠道人仙逝,俺爹也就繼承了道人的衣缽,再後來一股軍閥到了望月坡,名義上說是剿匪,其實就是看上了俺爹的那點家底,俺爹當時被打得兵盡彈絕,差點就沒命了,多虧了馮大帥救了俺爹一命,從那起,俺爹就為馮大帥效命了。這事,打從俺小,俺爹就對俺說過不止一次了,但俺爹是重情義的人,既然拜過衛正道的鐵冠道人為師,那俺爹就不會輕易離開衛正道的。”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聽後點了點頭。
“好了,衛正道現在需要的是一致對血魔教,血魔教現在還在猖獗,咱們自己人就在這裏起內訌,這算什麼!”與此同時,聶青站起身擋在了袁琥同秦老虎之間說道。
袁琥憤憤坐回到原位,秦老虎也喘著粗氣坐下了。
“哎,其實你爹挺厲害的,剛剛袁琥那一拳,你爹竟是給硬接住了。”我此時對秦大猛說。
“那是當然,雖然隻是《魁鬥神咒》的殘卷,但是,那也是道家的經典,俺爹自小就修煉那上麵的‘博殼體術’,那體格自然不用說。”秦大猛語氣頗為自豪的說。
見兩邊都坐下了,玄鶴真人說道:“各位道友,貧道邀請你們前來,是想商議鬥法一事,也希望各位能夠摒棄前嫌,共謀大事才是。”
此時,聶青朝玄鶴真人一拱手,說道:“真人,眼下衛正道徒還處在四分五裂之中,能到此的不足半數人,而血魔教卻是傾盡精英,輪番前來鬥法,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對策的話,那勢必就會時時處在被動的。”
玄鶴真人聽後,問道:“哦?那依聶道友之見,該如何是好呢?”
“應該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方為上策!”聶青說道。
玄鶴真人聽後,手捋長髯,說道:“聶道友言之有理,吾長生道與衛正道一脈相承,實不願看到衛正道遭此淪落,如衛正道能在鬥法中獲得全勝那是最好,但不知聶道友所說的是怎麼一個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呢?”
聶青說道:“上一次鬥法,血魔教七魔眾鐮鷲領同外藩三使者來比鬥,卻是他們占據了主動,依聶青拙見,明日一戰,當是我衛正道采取主動,現行布下鬥法陣勢,再同血魔教比較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