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兩個人?”我有些不解的自語道。
“先下山!”莫大叔對我們說。
我們幾個人加快了腳步跑下山。
當我們走到衛正道人群中時,我才看清那緩緩走來的兩個人,都是異樣的裝束。
隻見這兩人一高一矮,高個的身材魁梧、健碩,頭戴一平頂蓑笠,外穿一件白色長袍,內襯深藍色緊身衣,腳上蹬一雙草編鞋,身後斜挎著一支長筒。
另一個人身形玲瓏婀娜,頭戴護額,蒙著麵,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周身白色緊身衣,內裏襯魚網背心,且胸前微微凸出,腰間還斜插一把黑漆刀套的短刀。看到這個人,給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是一個女人?
這兩人並排走到場中,那個身材魁梧的人用一口生硬的中文說道:“吾乃血魔教外藩,扶桑忍者——大塚光雄,前來向衛正道領教鬥法!”
此時,在他身旁的白衣蒙麵人聲音尖細的說道:“扶桑忍者——千葉熏,代表血魔教前來領教!”
聽聲音,這果然是個女的!
此時,就聽到我身旁的普藏歎道:“什麼,忍者?!”
“忍者是什麼?”我湊到普藏近前問道。
“我聽我師父提起過忍者,忍者不同於我們使用道法,而是忍術、體術、和遁術,而忍者的遁術卻是來源於我們中原道派的奇門遁甲,其實忍者也分許多的流派,就和我們這裏的道派一樣眾多,但有兩個最著名的流派,就是伊賀和甲賀忍者,他們在東瀛地位的舉足,就像是衛正道同長生道一樣,不過,他們都是久居東瀛的,怎麼會到咱們這裏來的?”普藏說。
“咳,這還用問啥啊,就和那個跟你鬥法的喬治一樣,都是血魔教召集來的外藩使者唄。”秦大猛這時候說。
這時候,就聽台上玄鶴真人問道:“你們二位都是血魔教派過來的麼,就你們兩位麼?”
那叫做大塚光雄的人一揚頭,對玄鶴真人喊道:“你就是玄鶴真人吧,失敬,我同千葉隻是先遣過來,今日會有三名血魔教徒前來同衛正道鬥法,隻是,另一人要等一下才能來,我想,目前我和千葉到此,也可以開始了吧。”
聽到那個自稱是大塚光雄的人這麼說,玄鶴真人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可以。”
這時,隻聽聶青對那兩人說:“今日,衛正道同血魔教鬥法,卻是必須有證實你們確實是血魔教真實性的證據才行。”
此時,那名白衣女忍者冷聲說道:“難道我們會冒著危險來頂替血魔教麼,這世上會有這樣愚蠢的人麼?”
“熏,他們要,就拿給他們看!”這時候,大塚光雄對那名女忍者說道。
隨後,大塚光雄從腰間扯出一塊木牌,持在掌中,對著聶青,說道:“看到了嗎,上忍,大塚光雄!血魔教外藩使者!”
聶青看後,隻是冷冷一笑,說:“血魔教難道全要召集外藩的教徒來麼,難道中原沒人了麼?”
“少說廢話!”此時,那名白衣女忍者依然用生硬的中文說道。
聶青微微一笑,背著手走到場中,說:“好,今天衛正道中精選出三名道徒與你們鬥法,我也是其中之一,那我就先領教領教吧!”
此時,大塚光雄一點頭,說:“好。”接著,便看向那名女忍者,說:“熏,讓我先來領教他。”
那名女忍者身子慢慢退後,此時,大塚光雄摘下了頭上的平頂鬥笠,隨手一甩,那頂鬥笠的笠簷竟是斜著插進地中幾寸。
這時,再看他頭上,竟是個寸草不生的光頭。
隨後,隻見大塚光雄從身後腰間抽出了一塊白色布條,繞在額頭上纏了一圈,緊緊係上。
我看到那塊白色布條上赫然是四個黑色的字‘風’‘林’‘火’‘山’。
此時,聶青的嘴裏也念出了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