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若嚎叫一聲,另一隻手臂伸出手掌向聶青的方向拍了下去。
“啪”地一下,聶青伸手接住了青芒劍,在那巨大手掌即將拍下之時,旋即一個翻滾,隨之手中青芒挽了個劍花,閃到一旁。
接著,聶青食指中指一並伸出,手指自劍身掠向劍梢,與此同時,卻是在劍的周身閃放出一道耀眼的青芒。
“青芒劍雨!”聶青大喝一聲,劍指巨大手臂,隨之手中劍橫掃,一道劍氣直奔那巨大手臂而去。
頃刻間,自那手臂上一道青芒閃過,手臂竟是瞬間斷開,又化作一灘黑水。
就在此時,隻聽到那般若巨聲嘶號,一條青龍竟是從它口中湧出,當那青龍全身而出時,那般若卻是瞬間崩裂,黑水如一道噴泉一般崩起,湧向雲霄,隨之便灑落開來,而那條青龍卻是長嘯一聲,直衝天際。
難道說。。。聶青在同那巨型般若對峙時,就已經暗放出青龍了?
此時,那黑色水壁周身一道道水韻波紋緩緩散開,大塚光雄卻自中間顯現出來。聶青手持利劍,單手背後,目光如炬,凝視著他。
“聶青,很不錯,能破我的水遁和般若的,人除了我師父,我至今還沒有見到過!”大塚光雄說道。
“怎麼,你認輸了麼?”聶青問道。
大塚光雄使勁一點頭,說:“討教了,我自愧不如!”
聶青見他如此說,手中一抖,那青芒劍卻是瞬間消失無蹤。
“大塚君!”此時,站在一旁的那名白衣忍者跑到大塚光雄麵前,說道:“大塚君,你認輸,就要以死謝罪!”
大塚光雄看著那名白衣忍者說道:“我知道,但是,我要等到回到總教後,再親自向教主謝罪。”
突然,大塚光雄的臉一僵,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白衣忍者。
此時,我卻看到那大塚光雄的腹中已然被插進了一把短刀,而操著那短刀的人,就是那白衣忍者。
“熏!你!。。。”大塚光雄不敢相信的看著那白衣忍者,口中道。
“如果輸掉的話,石原君不會讓我們活著見到教主的,這是他在來時對我下的命令!”那白衣忍者看著大塚光雄的雙眼,說道。
“噗。”大塚光雄的口中噴出一道鮮血,說:“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這就是我們忍者的宿命,如果下一場我輸的話,也會自行切腹謝罪的!”說著話,白衣忍者手中刀柄一擰,大塚光雄的臉上抽動了幾下。
白衣忍者的手掌按在大塚光雄的臉上,輕輕一推,那大塚光雄便仰麵倒在地上,與此同時,白衣忍者也抽出了那把帶血的短刀。
很快,幾名長生道道士把大塚光雄的屍體拖下鬥法場。
接著,白衣忍者舉起短刀,指向衛正道人群,喊道:“下麵一個上場的是誰?”
看到這裏,我不禁脊背發涼,心裏毛毛的,這白衣忍者下手竟然如此之痕,竟然連和自己一起來的同伴都要殺,而且,她剛剛還說過,一旦輸掉鬥法,她自己也會切腹謝罪,難道輸掉一場,代價就會這麼大麼?!。。。。。。
此時,鬱無憂緩緩向前走了兩步,手中短匕一抖,衝白衣忍者一揚頭說道:“待會兒,你就不用自己切腹了,你輸了,我會解決你的!”
白衣忍者一腳向後邁了一步,側身盯著鬱無憂,短刀一指她,問道:“你是誰?”
鬱無憂冷冷一笑:“衛正道朱雀壇,鬱無憂!”
此時的鬱無憂看上去確是比那白衣忍者還要詭秘,隻露出兩隻眼睛的白色臉譜,卻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的表情。
那白衣忍者手放下短刀,微微一點頭,說道:“好,朱雀壇。。。”隨後,便一正身,說道:“我上忍,千葉熏!”說完,倒手握刀,做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兩隻眼睛盯著鬱無憂。
鬱無憂一手掀開頭上鬥篷帽,隨即雙手倒握短匕,舉在胸前,慢慢走到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