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浪人!菊池健次(1 / 2)

白衣女忍者雙手高高舉起短刀,猛地向腹中紮下去。

“鐺”的一聲。

我看到一道白光在白衣女忍者的身前閃過,她手上的短刀卻是瞬間脫手。

白衣女忍者瞪大了雙眼,與此同時,鬱無憂也轉過身子。

這時候,我看到自遠方太陽的光輝下遠遠向場中走過來一人,他步履雖然看似緩慢,但身子隻是閃了幾閃,便很快走到了場中。

我看到,那個人個子不高,眉毛又粗又濃,臉龐很削瘦,看上去棱角分明,如同刀削斧剁一般,且是一雙眼睛目光如炬,看起來非常的有神,頭頂剃得幹幹淨淨,頭上隻留了一縷月牙狀的發髻,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衣,上衣交領,三角形廣袖,胸前係著黑色的帶子,腳下蹬著一雙草鞋,而在他的肩上扛著一把刀柄很長,刀身很細,且又彎曲的長刀。

看到這個人,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又硬又冷,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給我這種感覺,但就是覺得他就好像是大漠中的一頭孤狼一樣,孤高自傲,冷峻冷漠,又堅如磐石一般。

那人此時看向白衣女忍者,口中說道:“熏,如果失敗了就要自裁的話,那我也早就死了!”

白衣女忍者看向那個人,口中說道;“菊池君!”

那個被女忍者叫做菊池君的男人肩扛著那把長刀在場中走了半圈後,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朝台上眾人舉起來,說:“菊池健次!我要挑戰你們!”說完,又把那木牌揣回到懷中。

此時,台上玄鶴真人看著他,問道:“你就是今日血魔教派來的第三個人麼?”

那自稱叫菊池健次的男人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在下!”

此時,那白衣女忍者站起身,把衣服合上,問那男人道:“菊池君,難道,就讓我這麼回去麼?”

那被叫做菊池君的男人看了她一眼,說:“我隻是個浪人,居無定所,我隻知道這一場我是被人雇傭來的,我打完這一場,無論輸贏都會離開的,而你,如果跑掉的話,就是逃忍,將會受到極端的懲罰,但是,如果你就這麼回去的話,也是難免一死的。”

那白衣女忍者聽到菊池這麼說後,麵露難色的問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會有好下場,那為什麼還要阻止我自盡!”

菊池卻是微微一笑,說:“死?很容易,我見過很多在我麵前切腹的武士和浪人,但是,活下去卻是更難,你的宿命難道最後就是難逃一死麼,你難道不想嚐試一下活下去的樂趣麼?”

菊池說完,白衣女忍者麵上就是一怔,隨後慢慢走出了鬥法場。

“千葉熏,走得越遠越好,不要讓他們找到你!”菊池嘴角上揚,卻是頭也不回地說道。

場中,此時鬱無憂正麵對著菊池健次。

菊池健次看了鬱無憂一眼,問道:“我的對手不是你吧?”

鬱無憂沒有回答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說:“沒想到,血魔教也會有些人情味。”

菊池健次聽後,隻是微微一笑,說:“我不是血魔教中的人,我隻是一個浪人,以前是一名武士!今天我來到這,也隻是被雇傭來的,不過,即便是被雇傭來!我手中的刀卻不會對你們留情的!”他說著話,把肩上扛著的刀放下,刀尖點著地,目光卻是已看向我們這邊的人群。

“好,好一個浪人!”袁琥說著走上場中,掏出了鐵牌舉起說:“衛正道,袁琥!”

袁琥說完話後,那菊池健次並沒有立即答話,而是凝視著袁琥,盯著看了許久後,問道:“你們中原人都說,人死之前會有預兆,我看你的臉上就有死兆星。”

袁琥聽後,先是眉頭一皺,把鐵牌又放回了懷裏,接著便笑著說:“是麼?如果說看星象,卜卦的話,還沒有別的人比我們道門中人還要靈驗的,你在我的麵前和我說麵相麼,哈哈哈哈!”

菊池健次聽後,隻是哼了一聲,說:“你們中原人有句話,叫做,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看你現在就是那該死的鬼!”

袁琥眉毛蹙,瞪著眼說:“別廢話,你不遠千裏到這裏來找死,我就成全你!”說話間,袁琥雙臂交叉,他手腕上那金屬符文護腕此時已是發出陣陣奪目的光。

那菊池健次看似輕蔑的看了看袁琥的手上,說道:“這就是你們中原所說的道法麼,我今天就要見識見識。”說話間,雙手握住刀柄,做出了準備要攻擊的架勢。

袁琥此時大喝一聲,雙臂一撐,自那護腕中卻是散發出一層又一層的光環波韻,並四散開來。

菊池健次看著袁琥的舉動,卻是紋絲不動,就好似他本就是一個佇立在那裏的雕塑一般的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