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彩音回頭的同時,我看到她前麵的臉上竟然也全是披散的頭發,竟然和她剛剛背對著我時是一樣的!
“啊!”我不禁大叫了出來,身子不由向後倒退。
“你認為是前麵的地方,不一定是前麵,就像是你認為是善的東西不一定是善,是一樣的道理。”廖彩音此時的聲音卻是瞬間變得詭異非常了。
“你。。。”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隻覺得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怎麼了,你覺得很可怕,是麼?”廖彩音問我道。
“你究竟是誰,我現在怎麼又陷入這種狀態了,為什麼?”我瞪大了雙眼問道。
隻見那“廖彩音”雙腳雖然不動,但是身子卻是慢慢向我這邊移過來。
“不要!不要!啊!。。。”
我突然睜開了眼睛,這時候,我發現我就躺在那鮮豔的花叢旁邊的空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人頭出現在我的麵前。
“啊!”我大叫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
“你。。。”我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廖彩音。
嚇死我了,剛剛,廖彩音那恐怖的樣子還在我的心頭縈繞不去了。
“你怎麼了?”廖彩音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
“你。。。你是人是鬼?”我指著她,問道。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廖彩音瞪著眼,指著我問道。
“是麼。。。我做噩夢了?”我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的確,我的頭上此刻全都是冷汗。
“我怎麼會躺在這裏的?”我站起身,問她道。
“你中了花毒。”廖彩音告訴我說。
“可是,我這次明明是繞過了花叢了啊,怎麼還會中花毒呢?”我疑惑的問她。
“這花毒,不僅僅是你觸碰到才會迷昏你,隻要你聞到它的花香,同樣是可以把你迷昏的。”廖彩音說。
聽到這,我問她:“那你怎麼沒事呢,你不是一樣也聞得到花香麼?”
廖彩音說:“我有鬱姐姐給我的甘草放在身上解毒,所以,我聞到這種花香是不會有事的。”
“這個鬱無憂,在這裏還擺什麼**陣啊!”我有些氣不過的說。
廖彩音卻沒接著我的話說,而是問我:“哎,你怎麼會到這裏來呢?”
“我。。。”她問道這裏,我就覺得我的臉頓時就紅了。
“你怎麼了?”廖彩音歪著腦袋凝視著我問道。
“我。。。沒怎麼,哦,那個什麼。。。我是過來看看你的。。。我看看你好些了沒有。”我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感覺先前想好的話語,此刻卻都已經連不上了。
“哦。。。”廖彩音凝望著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我這時候卻不敢看廖彩音的雙眼了,我就感覺我的心裏就像是揣著一隻歡蹦亂跳的小兔子一般,忐忑不安。
“那個,鬱無憂還沒回來麼?”我問她道。
廖彩音搖了搖頭:“沒有,她隻有晚上才會回來,而且和我並不多說話,一回來,就回到她自己的那間屋子不出來。”
“。。。哦。”我應了一聲,就不知道後麵該說什麼好了。
我們兩個就這麼站著,過了不大會兒,廖彩音就看著手足無措的我,說道:“那什麼,你進屋坐會兒吧,別老在這裏站著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當然是滿心歡喜了,就連忙點頭,說:“好,好。”
我跟著廖彩音進到她的屋裏,一進屋,就聞到屋內彌漫著一股中藥的香氣。
“這是什麼味道?”我捏著鼻子問道。
“怎麼,你不喜歡這種味麼?”廖彩音看著我問道。
聽到她這麼說,我把手放下了:“哦,那倒不是。”
“這間屋子就是用這種熏香來熏屋子的,藥效要比我身上帶著的甘草好,畢竟,院子裏種了那麼多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花,長期待在這裏,總歸是有影響的。”廖彩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