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道人腳踏雙劍,懸在半空,而他的兩隻眼就一直盯著地麵。
突然,長空道人正下方的地麵突然“嘭”的一聲,地麵瞬間土崩瓦解,爆裂開來。
長空道人隨著那兩把光劍瞬間躲開了飛濺四起的爆土,隨即,自土中躥出剛剛那名忍者,隻見自那忍者手中發出幾道苦無,瞬間射向長空道人。
長空道人腳踏雙劍,隻是身子微微一斜,瞬間躲過了苦無,旋即,長空道人竟是淩空一翻,雙腳離開雙劍的同時,那兩道劍竟是閃著兩道光芒直奔那名忍者。
“唰。。。唰。。。”隻見兩道光芒閃過,隻聽到“當啷啷。。。。”忍者雙手上的三股叉立時掉落在地。
再看時,隻見他的雙臂已是被兩道劍氣擊傷,竟是血流如注。
隻是兩道劍氣,就足以應付這個忍者了,是該說這個忍者太弱呢,還是長空道人的實力實在太強呢!
“根本就不是長空道人的對手。”普藏這時候說。
“為什麼,為什麼血魔教最後一場的鬥法會這麼草率呢,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能拿不得手的人?”我問道。
“如果此戰是山蜘蛛出手的話,一定會是一場精彩的鬥法,但是,卻隻是派出一個外藩的忍者出戰。”普藏說。
“究竟血魔教中有多少這樣的忍者,怎麼一個接著一個的都沒完了?”我問普藏道。
普藏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了,不過,如果說這種忍者大規模出現的話,那對我們衛正道是十分不利的。”
什麼,這種忍者大規模的出現?
聽到這裏,我陷入了沉思中,難道說,當初衛正道的陷落也和這些忍者有關係麼?為什麼我竟是一個都沒有看到呢?的確,如果僅僅是一場大火的話,那能夠攻陷衛正道的總壇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
此時,那忍者雙膝跪地,表情看似非常的痛苦。
長空道人雙劍此時已經回鞘,卻是對那忍者打了個稽首,說:“無上太乙度厄天尊,勝負已分,你去吧。”
那名忍者抬起頭,皺著眉看著長空道人,說:“長空,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能活著回去!”說完,竟是一頭撲向了長空道人。
長空道人急忙向後倒退,此時,隻聽到“嘭”的一聲,那名忍者竟是還未及躥到長空道人的近前身體就已經爆炸開,一時間血肉橫飛,讓人慘不忍睹。
待到煙霧消停,卻隻見長空道人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自他的周身竟是出現了一道微光的屏障,將他的身體包裹。
“無上太乙救苦天尊!”長空道人對著天空打了個稽首後,搖了搖頭。
此時,山蜘蛛卻是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長空道人的麵前,說道:“長空道人,這一場,你勝了。”
長空道人聽後,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說:“殺戮,又是殺戮。。。”
卻隻見山蜘蛛擺了擺手,說:“誒,長空道人不必自責,他已經輸了,輸了就要付出代價!”
聽到山蜘蛛這麼說,長空道人目光炯炯的看著山蜘蛛,說:“勝負已分,又何必又損失一條性命。”
“嘿,我說,長空道人,什麼時候你們衛正道的人都這麼心慈手軟了,明明死的是我們血魔教中人,你卻又是操得什麼心?”山蜘蛛冷聲說道。
長空道人又是搖了搖頭後,說道:“既然這最後一場,我們衛正道獲勝,那血魔教是否應該兌現承諾,交還衛正道總壇。”
長空道人話音剛落,山蜘蛛便緊跟著說道:“這個是自然了,即可就交還衛正道總壇。”
“你可以做主?”長空道人問道。
山蜘蛛雙手叉腰,頭一歪,說:“我已經得到了教主的口諭,我可以全權負責交還衛正道總壇一事,而且,不止是我,今天不管我們血魔教來的是誰,隻要在衛正道獲勝的前提下,都有這個權利主持交還衛正道總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