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胡言驚慌的問了一句。
與此同時,孔雀手放一支雀翎“嗖”的一下,直飛向門外。
緊跟著,她大步就朝門外跑去,我也緊跟其後跑出了屋外。
院子裏什麼都沒有,一片寂靜,隻有地上的雀翎和幾滴黑紅色的血。
孔雀蹲下身子,用手指抹在血滴上,又放到鼻尖聞了聞。
“怎麼樣?”我問道。
孔雀放下了手,說:“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
“是什麼?”我問道。
孔雀沒有理我,而是站起身向後院的方向跑去。
“哎!姑娘!”胡言在後麵喊了一聲。
“別跟過來!”孔雀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
我看了胡言一眼,便跟著孔雀跑向了後院。
當我跑到後院,就看到一條石子路連接著前後院,中間是一道拱形牆,孔雀正低著頭看著什麼。
我跑到孔雀的跟前,也朝地上看了看,便問道:“發現了什麼?”
孔雀隻是搖了搖頭,說:“沒有可能啊?”
“怎麼了?”我看著孔雀疑惑的問道。
“到了這裏就不見蹤跡了,怎麼會呢?”孔雀麵帶疑惑的自語說。
我也蹲下身子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小豆,跟在我的身後。”孔雀對我說。
聽到孔雀這麼說,我很高興,至少她沒說不讓我跟著的話,這就證明在她的眼中,我還沒有沒用到像是累贅一樣。
我緊緊跟在孔雀的身後,隻見孔雀雙手合十,自她的手指尖中很快便長出了一根鮮嫩的綠芽出來。
“這是?。。。”
隨後,孔雀用嘴輕輕一吹,那嫩芽便瞬間化作了粉末,隨著一陣風紛紛飄散。
這難道也是一種術法麼?孔雀這種舉動,我曾經見到過一次,那還是在翁亭鬥法的時候,現如今,她又再次使用出了這種術法,而且,這次我竟然是這麼近距離的看著的。
“這有什麼用處?”我問孔雀道。
孔雀說:“這種草是摩羅地界特有的草,隻在手指中生長,一旦脫離**,就會頃刻間化作粉末狀的種子,而那些種子一旦觸碰到邪祟,就會植根體內,直到把它的身體撐破,沒有我的咒法解降,被粉末觸到的邪祟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它叫做‘咒法結印草’。”
咒法結印草。。。
就在這時候,突然我聽到院中的假山石後傳來一陣低吼聲。
“那是什麼聲音?”我有些驚慌的問孔雀。
孔雀倒是一副淡然的樣子,說:“應該是我的草飄到了它的身上,並且紮根了。”
什麼。。。?
那低吼聲越來越近,突然,一道黑影自假山石後竄了出來。
一晃而過,我嚇得趕緊閃身。
與此同時,孔雀手中雀翎一抖,“嗖”的一下飛向那道黑影。
隻聽到好似針刺紮進肉裏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嗷”的一聲。
“噗通”一下,剛剛那道疾速的黑影摔倒了地上。
再看過去時,就見地上一隻如貓一樣大的黑老鼠,四肢爪子在不斷地翻騰,看起來非常痛苦的樣子。隻是這一眼,就看得我汗毛直立。
“這麼大的老鼠?”我不禁歎道。
“這還隻是小的。”孔雀說。
什麼,小的?這麼大的老鼠竟然說是小的,難道說。。。
就在這時,隻聽到又是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這次似乎還要多。
“小豆,站到我身後!”孔雀對我喊出這句的同時,雙臂伸展,隻見自她的雙臂揮動間竟是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光芒。
與此同時,我看到拱門處露出一個人的腦袋,那正是胡言。
孔雀也發現胡言來到了後院,就大喊一聲:“快走開!”
但是,她喊得已經晚了,這時候已經有數道黑影直向胡言竄了過去。
“啊!”隻聽胡言一聲大叫,轉身就跑。
“嗖。。。嗖。。。”孔雀的手中瞬間發出了數道雀翎直奔向胡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