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後倒退了幾步,讓身體和高牆的傾斜距離保持在一個等邊三角形的狀態,看看差不多,我氣沉丹田,雙腳一用力,猛地跳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也隻能使用抓雞狀態了,雖然我每每使用抓雞都掌握不太好平衡,但是,現在我也隻有這一種方法翻過麵前的高牆了。
眼看我的身體越過了牆沿,很好,但是,墜落,墜落是個問題。
現在我要考慮的不再是怎麼保持平衡降落了,而是要先考慮是臉先著地,還是屁股先著地的問題了。
“嗵”的一聲,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幸好,沒坐到旁邊的花盆上,不然的話,我的屁股就得開花了,即便是這樣,把我摔得也夠嗆。
“怎麼樣,能起得來麼”胡天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問。
“疼。。。”我張著大嘴,嘴裏隻能說出這一個字。
“哼,還算不錯,別管怎麼說,你還是過來了。”胡天笑了一聲說。
我忍著疼站起身,不過走路還是一瘸一瘸的。
“這裏是你堂弟家裏的院子麼”我揉著屁股問道。
“是的,他家的院子很大,院中套院,如果在這裏藏個把人的話,恐怕你找上半天都找不到。”胡天說。
我不關心找幾天,關鍵是現在這裏離我被重吾打暈的地方有多遠,因為孔雀就是從那裏離開的。
“你在找什麼”胡天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在找那個院子,我得找到孔雀啊。”我說。
聽我這麼一說,胡天笑了笑,說:“你以為就是現在找到你說的那個院子,你找的人還會在那裏麼”
我想了想,說:“那也不能亂撞啊。”
不過,我想起來了,不管我被打昏的那個院子是哪個院子,隻要找到了胡言家的正廳,我就知道怎麼走過去了。而且,在我離開的時候,胡言也還在昏迷中,說不定這個時候他依然還在那躺著也說不定,這樣的話,找到那個地方也就一舉兩得了。
我跟著胡天跑到了正廳,其實他也對這裏並不很熟,但看得出來,比我還是要強一點。
就這樣,我和他東拐西拐的總算是跑到了正廳。
“我就不信找不到,再找不到他的話,我就把你這裏翻過來找”
還沒等進屋,就聽到了孔雀的聲音。
聽到這,我心裏非常的感動。
“你是要找我嗎,我在這”我大喊了一聲就朝屋裏跑。
孔雀一轉頭,看到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的神情,問道:“毛小豆,你去哪了”
“我被人打蒙了,就被帶到。。。”
沒等我說完,孔雀就對我喊道:“不是讓你不要出那個圈子嗎”
這時候,胡天一步邁進了屋,手一撫我的頭,對孔雀說:“行了,他還是個孩子,說兩句也就完了。”
孔雀凝眉看向他,問道:“你是誰”
與此同時,站在孔雀對麵的胡言就喊道:“大哥”
“什麼,他是你大哥”孔雀指著胡天,問胡言道。
“嗬嗬,我不僅是他的大哥,我還是聶青的朋友。”胡天笑著對孔雀說。
“聶青的朋友”孔雀疑惑的看著胡天,說。
胡天點了點頭:“隻不過,我和他也有兩年沒見了,你不認識我也是很正常的。”
我心說,你這兩年就別提了,孔雀五年都沒和聶青見過麵了還。
“這麼說,你是衛正道的人”孔雀問胡天說。
胡天微微一笑:“沒錯,哦,聶青好像也沒有別的朋友。”
“是他救的我。”我對孔雀說。
“哦是麼,那我要謝謝你了”孔雀說道。
我怎麼感覺自從孔雀見到胡天後,說話的語氣就有些不對勁呢,似乎她對聶青的這個朋友並不怎麼看得上的樣子。
也許是胡天一身邋邋遢遢的樣子,又或者是因為他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孔雀才會對他這種態度的。
不過,胡天看上去倒是一副挺不在乎的樣子,還是那麼笑嘻嘻的,似乎不管別人對他什麼態度,他都能泰然處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