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這一路,我們再也沒有遇上血魔教的人,直到第三日黃昏,太陽剛剛落山時,我們才行到一處山腳下,這山並不高,也不陡,遠遠看去,比起狡狐山小巧了許多。
隻見在山腳下有一座草房,草房亮著燈,天剛剛擦黑,那微光透過草屋的窗戶照射出來,看起來幽幽的,和這周圍靜謐的環境遙相呼應。
“這裏是馬牙山下一怪客的茅舍。”韓瀟說。
“什麼是馬牙山下一怪客”孔雀問他。
韓瀟笑了笑,說:“你是不知,這山就叫馬牙山,為什麼起名馬牙,並不知道,因為這山巒看上去也並不像馬牙,倒像是女人的兩峰。”
他剛說完這句,孔雀即可翻了他一眸子。
韓瀟也隻是哈哈大笑,道:“我隻是說像,又沒有說是。”
“你再說”孔雀柳眉倒立伸手作狀就要打韓瀟。
韓瀟隻是倒退了兩步,笑著說:“好了,我不說,不說了。”見孔雀的拳頭放下,韓瀟又繼續說:“一怪客,就是說這裏住著的這個人,行為怪異,長相怪異,總之就是個怪人。”
“你認識這裏住著的人”孔雀問他。
“啊,是,早年我和他見過,這人如果在衛正道中,我想實力也會排在前十,也是絲毫不輸的。”
“哦,是麼,竟然在這樣的地方還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孔雀問道。
“不錯,為什麼說他怪呢,就在於此,這人向來不與外麵接觸,誰有事求他,就要送他二百塊,一塊不能少,他才會替人辦事,也因為此,他又被人叫做二百怪客。”韓瀟說。
“哦,非二百不行麼”孔雀有些納悶的說。
“這就是他的奇怪之處,你若是多給他,他也不要,少給他,少一分也是不行,整整二百,不多不少,他才會替你辦事。”韓瀟說。
孔雀聽後,倒吸了一口氣:“要你這麼說來,果然這個人挺奇怪的,哎你這麼說,我還真要去見見他了。”說完,就要朝那茅屋走去。
韓瀟這時伸手一攔孔雀,說:“哎,你身上有那麼多錢麼”
孔雀卻是頭也不回的說:“沒有,一份都沒有。”
“那恐怕連屋子都不會讓你進了。”韓瀟說。
“是麼,那我倒是真要見識見識那個怪人了。”孔雀說話間,腳下的步伐卻絲毫沒有減慢。
我就納悶了,你孔雀是互送我去找魏子通的,還是到這裏來鬥氣的啊
想想,你韓瀟也真是行,知道孔雀的脾氣有些任性,你還說這種話來她,這不是明擺著讓她碰釘子麼。
想到這,我也緊跟著孔雀的身後。
我又回頭看了了韓瀟一眼,隻見他搖了搖頭,也跟上了我們。
當我們幾人先後走到屋門口時,我發現孔雀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朝窗戶望去。
“怎麼了”我見孔雀不再前行,也湊上去往窗子裏看。
我這一看不要緊,當真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在屋內,一個臉上長著一塊巴掌大的紅疤,朝天鼻,蛤蟆嘴的四五十歲老頭兒,個子不高,駝著背,正在屋內的桌案上擺著一張草紙,用狼毫筆沾著墨在紙上歪七扭八的正寫著字。
突然,那老頭兒一抬頭,看向我們。
當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相對時,我不由把目光轉移向一旁,因為這個人的眼神實在是讓人看著心裏就打顫。
老頭兒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我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裏來幹什麼的”
孔雀這才反應過味來,趕忙說:“哦,我們是路過的人,途經此地,老先生,可不可以方便讓我們進去討口水喝”
老頭兒聽後,隻是搖了搖頭,說:“不行。”說完,便又繼續寫他的毛筆字了。
“相好的,你還認識我嗎”韓瀟這時候在我身後衝那老頭兒喊了一聲。
那老頭兒聽到韓瀟的聲音,又抬頭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後,便說:“哦,我還當時誰呢,原來是玉笛韓瀟瘋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