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舒淺!”他猙獰著臉過來,“還想逃?我告訴你,休想!明我們就把你抓到記者麵前,清楚這次的事!”
“我沒有給舒茵下藥!”我吼道,“你們這是推我出去頂罪!”
我現在是明白過來了。
養父或許並沒有相信舒茵的話,但他知道,這次的事,舒茵要脫身,必須有一個替罪羔羊。
所以他想推我出去。
“哼,這可由不得你!”養父惡狠狠道,又抓著我的頭發往外拖。
“你把我帶去哪!”我慌了,掙紮道。
“車庫!”
聽見這兩個字,我的臉色徹底慘白。
“不!”我更劇烈地反抗,恐懼地大叫,“我不要去車庫!”
我的驚慌失措,讓養父得意地笑了。
“雜種,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你就不該那麼囂張!”
著,他將我拽進電梯,一路帶到樓下。
我們區的格局,從二樓開始是住房,一樓是車庫。
而養父現在脫我去的地方,就是舒家在一樓的車庫。
時候,每次我犯了什麼錯,養父母總會把我關在那個車庫裏。
那車庫早就荒廢了,沒有電燈,也沒有窗戶,拉上門,就是一個完全封閉黑暗的環境。
那簡直是我時候的噩夢。
但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前幾個月,舒茵的外婆不心將自己反鎖在車庫裏,最後心髒病突發,死在了裏麵。
我不敢想象,現在的我進去,會不會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心裏怕的要命,可無論我怎麼掙紮,最後還是被養父扔到了車庫裏。
我踉蹌地剛站穩,就聽見嘩啦一聲,身後的車庫門被狠狠關上。
刹那間,所有的光源都沒了,整個車庫陷入一片黑暗。
“不!”我嚇得直接去砸門,“求求你了,爸,求求你放我出去!”
養父冰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你就在裏麵乖乖呆著吧,明我們會召開記者發布會,出你的罪行!”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撕心裂肺地大吼。
可外麵,已經沒了聲音。
我絕望地癱軟在地上,望著四周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我瑟瑟發抖地抱住肩膀,一點點按照記憶,挪到角落裏。
先熬過今晚吧……
或許是我方才情緒太劇烈,整個人現在非常疲憊,雖然心裏怕的要命,但我還是蜷縮著,緩緩睡去。
睡著後,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竟夢見了容祁。
夢裏的他,依舊英俊無比,不過一雙好看的眼睛瞪得滾圓,對我怒氣衝衝地吼道:“舒淺,我過我不在時,你不許勾搭別的男人,你竟還敢跟容則拍這種照片?”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是我和容則在車裏的那張自拍。
“是他拍的,和我沒關係。”我趕緊辯解。
“可至少證明你和他單獨在一起!而且你還穿著那種裙子,化了妝?”容祁咬牙切齒,“舒淺,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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