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因為自己而被左傾岑教訓的醫生,很不好意思的說:“真的很對不起,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司徒毅將開好的藥單交給左傾岑說:“你不用解釋,他平常是什麼樣子我比你還要清楚,不過你的腳傷最好休息一段時間。”

左傾岑拿著藥單子轉身對戴夢怡深情的說:“你等我,我去拿藥,一會再來找你。”說完就警告著司徒毅說:“不準你問東問西的,否則就不要再這悠閑自在,給我回左氏集團。”

司徒毅站起身指著離開的背影氣的語無倫次。“你看看,這是什麼人啊?用完了就踢在一邊,跟那什麼似地。”

戴夢怡看著有些滑稽的司徒毅,隨後就輕笑出聲,但是看著一直都不停下來的司徒毅說:“你不要再走了,護士都在看你了。”

司徒毅這才察覺出自己的失態,撓撓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坐下來說:“不好意思,失態,失態。”

“沒有關係的,你是左傾岑的親戚?”戴夢怡眨著眼睛問。

“是啊,我是他的表弟,現在就住在他的家,所以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若是想打探的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司徒毅自信的以為自己可以好好地再大賺一次。

打探表哥行蹤或是脾性的人幾乎都是千金小姐,那麼錢自然是要多少給多少,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啊,誰讓那些個小姐們太大方。司徒毅繼續幻想著能得到多少錢錢。

戴夢怡嗬嗬的笑了幾聲後說:“我想不用了,他是怎麼樣的人對於我來說不重要。”

司徒毅吃驚的站起身死死的盯著戴夢怡說:“不重要?難道你們已經交往了?”說完又仔細地響了一會說:“不對呀,若是交往了,為什麼舅媽還不知道呢?”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交往?我和左傾岑一點關係都沒有,請你不要口若懸河。”戴夢怡聽到那句話的時候,黑著一張臉不悅的說。

正文 第十九章

這句話被回來的左傾岑聽到了,他站在門口處停下腳步,她說沒有關係?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不喜歡?隨後就將一切怒火發到了司徒毅身上。“你再問什麼?不是不叫你亂問的嗎?”

司徒毅看著門口處的表哥,此時的他將一切怒火掩藏在心中,但是那雙眼睛是不會撒謊的,陰狠,憤怒,就似是見到仇人一般。

司徒毅咽了一下唾沫,隨後就打著哈哈說:“沒有問什麼?沒有,不信你問她。”說完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指著戴夢怡,但想起了左傾岑之前的話有很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沒有最好,這一次就放過你。”說完話就將藥扔在桌子上說:“怎麼吃?怎麼用?還有就是一次地計量是多少?”

司徒毅拿起藥又遞回去說:“有說明書不會看啊。”

左傾岑搶過藥就白了一眼司徒毅,隨後就抱起戴夢怡說:“我們回家,別理這個瘋子。”

戴夢怡看著人們對自己的眼神,看著他們低頭的私語就難為情的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那不行,你的腳受傷了,所以不能走動,否則會留下後遺症的。”左傾岑解釋著自己的行為。

戴夢怡抬頭看著左傾岑的容貌,濃密的眉,性感的唇,完美的五官,這樣的白馬王子自己是不能癡心妄想的,隨後就低下頭不去理會。但是心卻糾結了,為什麼他的懷抱好暖,希望時間在此定格,不要再轉動,還有就是他給的答案,隻是因為受傷了,難道不是他對於自己的關心才會抱著自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