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的罵道:“你他媽鬆開我!”
秦隱獰笑一下,麵上透漏著一股淫氣:“你最好跟朕老實點,不然……朕可真的要來硬的了。”
林曲漾眼睛瞪得老大,倒吸一口氣,真想吐他一臉口水,但他最終忍了,咬牙切齒的硬扯出一絲微笑:“都聽您的,現在您能把我鬆開嗎?”
秦隱鬆開林曲漾,整理了一下衣服,林曲漾站在那都氣的顫唞起來了,他有幾秒鐘的煩躁。
媽的!這王八蛋居然敢公然調戲一個男人!
氣死他了!
氣死他了!
果斷擡腳就要朝秦隱的命根子狠狠踹去,我他媽踹殘你!
我他媽踹你祖宗八代!
可卻又被秦隱巧妙的躲開,並被秦隱的大手一拽,一個沒站穩撲倒了秦隱懷裏,而且兩人嘴對嘴了!!
林曲漾迅速彈跳起身,呸呸呸的猛擦嘴巴,他想,自己還是死了算了。
秦隱卻舔了舔嘴唇,嘴角又挑起一抹微笑,道了聲:“別再鬧了,好生歇息。”說罷轉身走了。
林曲漾楞楞的站在原地許久,閉眼運氣,努力壓住火氣,別生氣,別生氣……
但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暗暗發誓,死變態,老子總有一天有你後悔的時候!
秦隱出了寢宮就命安陽帶人在這裏伺候著。
安陽忍不住問:“皇上,您……去哪歇息?”
秦隱頓了頓,淡道:“朕去禦書房。”
安陽不解道:“為何不在……寢宮內啊?”
秦隱輕輕笑了笑,嘆了口氣道:“一個這般嫌棄朕的人,朕留下了,惹他生氣不說,也讓朕不悅,何必找這樣的不痛快?倒不如去禦書房睡來的舒坦。”
安陽張了張嘴,最終隻是道了聲:“那奴才送皇上過去。”
“不用了,你在這伺候著吧。”秦隱說罷拂袖而去。
安陽楞楞的站在那望著秦隱遠去的身影,總覺得皇上的背影有點兒落寞。
……
長樂宮太後張氏的寢宮裏,她的哥哥張忠國拍著手質問他這坐在高位上的親妹妹。
“為兄實在不明白,妹妹你明知那皇帝窩藏一個男人在寢宮中,為何還要默許這事?”
太後張氏微微一笑,喝了口茶:“哥哥莫急,沒錯,這事是哀家默許的,至於哀家為何,自然是有哀家的目的。”
張忠國蹙眉:“他堂堂一國之君,你讓他跟一個男人混在一起,還……這簡直是荒唐而又有違體統!”輕輕哼一聲:“你這是要毀了那小皇帝不成!”
張氏淡淡笑了笑:“哥哥這話妹妹不愛聽,皇帝他喜歡男人,哀家隻是順了他的意,讓他身邊有個男人伺候著,這樣他也能定性,省得一天到晚那般魯莽,不學無術。”
張忠國不解:“既然你允許他身邊有男人,那為何還要選秀?還打著為皇家子嗣的旗號來為一個斷袖皇帝選妃,你這是將那些女子陷入何地步?又將皇帝陷入何地步啊?妹妹啊。”
張氏臉上的笑容褪去,把手裏茶盞往桌上一放,看著張忠國,冷冷道:“哀家做事,何時輪得到哥哥你來過問?”
“你……”張忠國語塞,神色僵了僵,還是不顧一切的說道:“微臣是無權幹涉太後的決定,但微臣作為這一國之臣,隻是奉勸太後,勿要將個人恩怨放在江山社稷這等大事上開玩笑!”
張氏的神情僵了僵,緩緩呼出一口氣,輕聲道:“妹妹謹記哥哥教誨。”說著站起身,慢慢走到張忠國麵前,淡道:“妹妹再老糊塗也斷然不會拿這江山社稷來開玩笑,隻是,皇帝他是斷袖,生來就是,這是你我都改變不了的,如若哀家不許他身邊有個男人伺候著,你想,以那孩子的性子,難保不走先皇帝孝智帝的路,哥哥你仔細琢磨琢磨,哀家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