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裏的憤怒嫉妒依舊揮之不去,這種時候,喝酒,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了。

鐘禦不知道今天的酒是怎麼回事,怎麼喝都不醉不說,而且體內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叫囂著,讓他幾乎要控製不住。

按照林曲漾的命令在酒水裏做了手腳之後,小六子就忙回去複命,林曲漾又讓小李子去慕天逸那邊,告訴他鐘禦生病了,需要他過去一趟。

小李子得令,呲牙咧嘴的按照吩咐去做了。

和秦隱用過晚膳的慕天逸剛回到住處,聽到鐘禦生病了的事情先是一楞,隨後淡淡道:“他是皇上的人了,病了,自然有這宮裏的禦醫照顧,告訴本王有何用。”

“回王爺,可鐘公子說了,他想見見您,順便有幾句話想對您說。”

慕天逸的表情略微不太好,若有所②

“對不起王爺,屬下實在不想讓王爺今天去受累。”

慕天逸目光如刀,深深的看著他,咬牙道:“你若再不放開本王,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鐘禦笑意清淺,喃喃道:“屬下這條命是王爺給的,自然樂意隨時被王爺拿去,昨夜的瘋狂,已然叫屬下死也甘心了。”

“你……”慕天逸被他這話語弄得恍惚又肉麻,同時還一陣雞皮疙瘩。

正恍惚的空,忽然聽到門外的小太監高呼了聲:“皇上,皇後駕到。”

這一聲高呼兩人還未來得及分開,秦隱和林曲漾就已經走了進來。

慕天逸和鐘禦幾乎是登時分開,同時整理衣物。秦隱和林曲漾皆是一副訝異神色。

秦隱瞧了瞧他們,輕輕嗅了嗅這屋子裏的氣味,頗為意外的揚了揚眉,問道:“慕王爺也在啊,難不成你也知鐘公子身體不適?”

慕天逸穩了穩心神,淡淡笑道:“本王閑來無事,又聽說鐘禦病了,便來他這瞧瞧。”

“哦。”秦隱說著坐在了倚榻上。

林曲漾眸中帶笑,問道:“王爺似乎是都沒來得及更衣洗漱,看樣是真擔心自己帶來的人啊。”

慕天逸清了清嗓子,回道:“說的是,讓皇上皇後見笑了。”

秦隱麵不改色,看了看鐘禦,問道:“朕聽說你有恙在身,請禦醫瞧了嗎?”

鐘禦微微皺了皺眉,心道,有恙?自己並無什麼,該如何回應?他思忖片刻,回道:“多謝皇上皇後關心,屬下已無大礙。”

林曲漾也坐在了椅榻上,問道:“真無大礙了?若不然還是讓禦醫來給瞧瞧吧。”

“皇後。”鐘禦忙道:“屬下真沒事,昨天也隻是喝多了酒,有些許的頭疼,今天已經好了。”

林曲漾含笑的掃了一眼慕天逸,目光又轉向鐘禦,道:“既然好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也不枉你家王爺這般擔心你,衣著都沒穿好就來看望你,真是難得啊。”

這話裏有話的言語頓時讓慕天逸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不傻,把從昨天到此時的一些事情在腦子裏想了想,越想越事有蹊蹺。

“王爺和鐘公子站著多不妥,坐啊。”林曲漾道。

慕天逸看了他一眼,開門見山的問道:“皇上,皇後,本王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不知當講不當講?”

林曲漾楞了一下,沒說話。

秦隱麵無表情道:“什麼?王爺請直說。”

“看皇上和皇後的樣子,像是有備而來。不知本王猜測的可對?”慕天逸臉色不太好看。

“猜測?什麼猜測?王爺不妨直說,你這樣不清不楚的話,叫朕難以懂。”

慕天逸忍無可忍,慍怒道:“本王不信皇上會不明白本王說的是什麼?”

“慕天逸,你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