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再加上今天沒有行動,方道藏決定去頂樓找黃少爺問問自己新身份的事。
來到頂樓黃少爺的辦公室,方道藏看到黃少爺正在電腦上不知道弄著什麼。黃少爺見方道藏來了,擺出一幅笑臉。問:“方兄,這麼早來我這裏有何貴幹啊?”
方道藏開門見山,道:“我是來問關於我新身份的事,弄得怎麼樣了。”
“這個……”黃少爺擺出一幅很為難的樣子,他對方到賬說。“給人弄新身份,可是要花很多錢才和時間的,方兄你隻幫我截了一次獄就想讓我給你弄一個新的身份,這買賣對我來說不太劃算啊!”
“你想怎樣!”方道藏上前一步:“不是說好了我幫你劫獄,你想為我做一個新身份嗎?”
“看來方兄還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呀。”黃少爺冷笑道。“你沒有錢就要為我做事,當你做的事與新身份的價值相等時,我才會為你放出新身份。”
“你……”方道藏有些動怒。這黃少爺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令方道藏實在大感不爽。
“不過我可要提醒方兄你。”黃少爺笑著說。“昨天晚上行動對講機的全部錄音,我可是已經上傳到了網盤裏,劫獄這件事可不是小罪啊,比方兄你失手殺個人的罪要重的多了。所以說方兄,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為我做事就沒有問題,一來我不會把你劫獄的事告訴警察,二來,我每個月會照常發工資給你,我這裏的工資,可是比你在外麵任何一個地方拿到的工資都高。何樂而不為呢?”
“卑鄙小人!”方道藏怒罵一聲,摔門而去。
黃少爺在心裏冷笑,“嗬嗬,跟我鬥,你方道藏還嫩了點兒。”
回到寢室的方道藏躺在床上,他想,如今自己算是踏入了萬劫不複的地步,如果說之前失手殺人還是小罪的話,那麼這次劫獄就為方道藏的人生添了更加濃鬱的一筆黑色,這件事情是方道藏自願做的,或者說是被自願做的。方道藏想不到,自己在這裏好吃好喝了兩天,就答應了為這黃少爺犯下了這麼重的罪行,自己可真是傻啊。方道藏悔不當初。
現在該如何是好呢?方道藏躺在床上問自己。
想逃出這棟大樓是何等的容易,隻需到三樓或者二樓跳窗而出,都不會有事。但是如果自己逃出了這棟樓,能夠逃向哪裏呢?這偌大的伏山市,還有泰陽市,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夠容納自己立足的地方。而躲在這棟大樓裏反而有吃有喝,還有娛樂的項目。既不用擔心警察找到這裏,也不用擔心錢不夠花。隻不過這真的是方道藏想要的生活嗎?
方道藏在心裏麵問自己,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絕對不是。師傅老夫子從小就為方道藏灌輸著治病救人的觀念。能夠醫治好他人的病對方道藏來說,就是件幸福的事情。但是現在他觸犯了法律,他不可能再過像從前那樣的生活了。他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
再來看白科長這邊,黃少爺的案子依然斷了線索。他覺得這起案件再拖延下去也是在浪費時間,還不如換一換思路,先將方道藏找到再說。
想著,白科長就來到了找方道藏的專案組,這個組裏是他的手下刑警小胡在負責調查。
“方醫生的情況目前怎麼樣了?”白科長問他的手下小胡。刑警小胡對白科長說。“昨天晚上的劫獄事件,方道藏有參與。”
“竟然真是這樣!”白科長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那白科長你偷偷在方道藏身上安裝微型跟蹤器消息還封鎖嗎?”
“現在還不是公布的時候。”白科長說:“必須再隱瞞一會兒,我要好好想想對策。你跟我說說他現在的情況吧。”
“是!”刑警小胡正色道。“自從你和方道藏在濱河公園會麵結束之後,方道藏先是去了泰醫大,在那裏轉了一圈,然後到了一個大橋下麵帶上了幾個小時,之後,他被一輛汽車,接近了伏山市的一棟大樓裏麵,他身上的跟蹤器到了大樓一兩百米的時候就沒有信號了,因為這棟大樓裏麵安裝了很強的信號屏蔽儀是專門對付我們這種跟蹤器的,就在昨天晚上方道藏的信號又出現了,他乘著汽車來到了太陽市拘留所,參加了昨天晚上那場太陽市拘留所的劫獄事件,之後,他又乘著汽車,返回到了佛山市的那棟大樓裏麵,這就是方道藏這幾天來的所有行蹤了,白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