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競技比賽中,弄清楚對方的酒量到底有多少——才是最為關鍵的。
在經過了剛才那幾輪試探性的比賽之後,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和黃少爺兩個人,分別對對方的實力都有了一些或多或少的底子,黃少爺就通過剛才那幾輪試探性的比賽——看出了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他並不是一個可以一直靠猜拳贏而讓對手醉酒倒地的人。
也就是說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他並沒有足夠的猜拳技巧可以讓自己勝券在握,這樣一來,懸掛在黃少爺心裏的那塊鐵就已經放下了一半兒了,所以,接下來黃少爺他隻用做一件事,那就是——估摸出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他最大的酒量到底在哪裏?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另一邊,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對黃少爺的底子也大概有了一些認識。黃少爺出錢的勝率要比自己高,所以自己喝酒的頻率要比黃少爺高,平均自己喝三杯酒,黃少爺才會喝一杯酒這樣的樣子,怎麼算來都是自己吃虧了,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在心裏麵這樣想著,他覺得這不是一個辦法,這不是一個能夠慣導黃少爺的方法,如果他沒把黃少爺灌醉,先把自己灌醉了,那事情可就真鬧大發了,這樣一來,拖延時間的目的也達不到了,所以,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現在要讓自己少喝一點酒,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被對手灌倒。
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是第五輪的猜拳比賽了。黃少爺抹了抹嘴,他直視著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怒目圓瞪,而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也是同樣怒目圓瞪的看著黃少爺,二人同時大喝一聲,地麵上跳起,直直飛出了七尺多高,它們躍向空中,在漆黑的夜空中大聲喊出:“石頭——剪刀——布!”
與此同時,天空傳來一聲巨響,一道驚雷直接劈在了二人中間的地麵上,而就在這時,黃少爺和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以及同時出好了自己的拳頭,他們互相一看——隻見黃少爺他手中出的是布,而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手裏麵出的卻是剪刀。
“張先生!幹得好!”刑警小李和警察阿剛在一旁為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大聲祝賀,而黃少爺的小弟們卻是一年鬱鬱不樂的樣子,他們為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喝著倒彩。可是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並沒有理會黃少爺的小弟們,他隻是朝著黃少爺微微一笑。
黃少爺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好!我喝!”
說完,黃少爺他便又端起自己的酒杯,往自己的杯中斟滿了滿滿一杯的茅台酒,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瓶500毫升的茅台酒就已經被分食完了,這一瓶500毫升的茅台酒,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他喝了300毫升,而黃少爺他喝了200毫升,黃少爺這樣想著,他就將杯中那最後一百毫升給喝進了肚子,這樣一來,他就已經喝了四兩的酒了。
“黃少爺,好酒量!”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對著黃少爺豎起了大拇指,而黃少爺他隻是擦擦嘴,怒吼著對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說道:“我們再來。”
“在下佩服,”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說著,便也舉起了拳頭,他決定繼續與黃少爺一決高下。
“石頭——剪刀——布!”,二人躍向空中,同時大聲喊出這五個字,又是一道驚雷打在了地麵上。二人定睛一看,隻見這次黃少爺出的還是布,而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出的還是剪刀!
“卑鄙小人!”黃少爺的小弟們紛紛衝著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怒吼道,更有甚者,甚至拿起自己的鞋子,就朝著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的臉上扔了過去,隨後,有往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身上扔白菜葉的,有往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身上砸雞蛋的,還有往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身上扔西紅柿的,總之,黃少爺這一圈的小弟們拿出自己身上所有可以扔的東西,都朝著這位曾經參加過省級人民代表大會的政協委員張先生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