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倒是挺熱衷於這個事。”帝天聳聳肩:“一般人遇到這事都是比較手足無措,偏偏這邊有個異類大呼過癮。”

“額嗬嗬。”

帝天與桑娜說了聲告辭,身影很快消失,她呆呆的站了一會,轉身回去。

這件事情在手塚家隻是一個插曲而已,一切依舊照常進行。

一個月後,帝天再度登門,正巧碰見她在家,正與手塚母親坐在沙發上看著搞笑節目,被那些難懂的“包袱”逗得前仰後俯。

“阿拉,是桑拿的朋友嗎?快進來坐坐吧。”

“不用了,我隻是來送東西。”

帝天的翩翩風度瞬間秒殺了手塚母親,引得她少女情懷爆發,一直在和他聊天,桑娜早就從二樓拿了一早寫好的信,同時驚訝的看著帝天遞給她的一個信封。

帝天輕笑一聲,很滿意桑娜的反應。“回信可是基本禮儀。”隨後告辭。

而桑娜神情複雜的拿著信向庭院走去,摸摸笑的發酸的嘴角,一時覺得有些苦澀,坐在古樸質感的木板上,風鈴在半空中鈴鈴作響,一旁的錦鯉在池中悠閑自在的遊著。

她深吸一口氣,展開了信。

【親愛的桑桑:首先,我要誇獎你,是個講誠信的好孩子,按時寫信回來。

聽說你最近在上語言學校?我相信桑桑是一個堅強的孩子,不論何時,我與媽媽……Y*^&*&%^7】那些話語一點一點侵蝕著她抵抗思念的堅強。

忽然,一滴眼淚在信紙上暈開,作為宣泄的燦爛開場秀。

她開始哭泣,很壓抑的哭泣,她很想父母,一開始很忙得沒有時間去想,現在是不敢去想,卻還是想念。

雖然她想念,但是對自己做的決定並不後悔。

隻是一想起那些,眼眶還是忍不住發酸,嗚咽的聲音驚動了暢遊的錦鯉,擾亂了風鈴的旋律。

木板傳來咯吱被擠壓的聲音,手塚緩緩走了過來,是母親特地把他喊過來看桑娜出了什麼事的。

他看見她顫唞的肩膀,心中一緊。

“怎麼了?”

她淚流滿麵的回頭,聲音嘶啞,下意識的伸出手抱住了他。感到對方的身體瞬間僵硬,過了一會又恢複正常。

這是二人第二次如此親密的接觸,不免有些緊張,沉浸在悲傷中的桑娜沒有意識到這些,隻是依依呀呀的想說些什麼。

臂彎感受到的溫暖讓她心安,她哭得越發大聲,緊緊地抓住他。任憑信紙掉在地上。

“我……想見爸爸媽媽……但是我……回不去了……來了……就再也不能回去了!”

她早就告訴過他,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她這次的回歸,也沒有告訴於他,她究竟付出了怎樣沉重的代價,不過,聽到她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他有那麼一絲的慶幸。

真好,不會再離開了。

他的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拍打,充作無言的安慰。

桑娜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含糊的說了一句:“不過,我不後悔。”

手塚輕輕的把她從鴕鳥狀態恢複正常,好讓她抬頭看著他。

桑娜看著那雙秀氣,浩瀚深邃的眼睛,不知怎麼地的,腦子有些發昏,反應不過來。像是被蠱惑般的,慢慢的把頭湊了過去。

要是被推開那就糗大了。

手塚看著閉著眼,睫毛不停顫唞。因為緊張漲得滿臉通紅的她,配合的低下了頭。

兩唇相貼,唇齒相依。

從來沒有與人有過從等行為的鄭桑娜,這次索性豁出去了,伸出舌小心翼翼的親舐對方的唇紋,那種細膩的觸♪感是,從未感受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