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你
我們所想知道的,我們所一直逼迫自己不在乎的。在見到任何可能就總是輕易動搖。
就比如藤原知曉跡部景吾基本就是森田將來的丈夫,就比如跡部即使一再否定對森田的重視,他也知曉藤原就是可以給他森田真實過去的女人。一瞬間,這兩個人的見麵便十分的微妙,微妙地兩個見得了大世麵的兩個人都十分的不淡定。
幾乎除了本能的寒暄以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思考了,兩個人都是無比虛假地相互看了看,然後開始各種掰。這種超乎一切設定的情況讓身後的一群人都有點吃不消,所幸的是,這次的會議不過是長輩們給小輩們鍛煉的機會,所以並沒有什麼長輩在,以至於兩個人很很快就淡定的恢複往常。
即使之前就聽說過跡部的妖孽長相,但是回國而來的藤原不得不承認,這是她有生之年見過的最妖孽和man集為一體的男人。唔,如果真的是隻提妖孽的話,藤原還是去過一些“特殊的”地方的。
然而,與之相對的,跡部也在打量麵前的女人。說實在的,跡部很少去仔細的打量女人,一來這源於他漫不經心的驕傲,再來,良好的家教不會允許自己做出來有可能失禮的地方。他真正開始仔細打量並且開始自以為是的研究女人,就是森田那個家夥無誤,再來就是這個讓人頭疼的女人帶來的一係列的糟糕的反應。
比如,知曉麵前的女人和森田是有關係的,跡部……忍不住的開始認真了。嘖嘖嘖,看起來是那種很不安分的類型,並沒有什麼資格吐槽別人長相不安分的跡部大爺竟然自我感覺良好地開始比較了。唔,雖然確實是比那個女人漂亮一些,但還是森田比較順眼沒錯,而且森田比較溫柔,更加真正的像一個女人【沒有看到過森田工作狀態的跡部大爺的天真想法】。
不僅同類相吸,人以類聚這種道理被跡部大爺直接忽略,然後跡部竟然已經開始除了自我感覺良好以外,還開始為森田感覺良好了。這真是說不上的一種發展。自信無比的跡部和在某些區域自信到自負的森田,這兩個人如果真的結合,那該是怎樣遭天譴【劃,令人驚異的配合。當然這種事情還是很久以後的後話了,這個時候再說一說喜聞樂見的跡部喜聞樂見的美好心情吧。
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確實對森田與之前的不喜歡和煩人相比,已經開始覺得這個女人還是不錯的情況,跡部也開始真正的有所鬆動。是的,這種性格的家夥,要是讓其他人說服他們真心是比較需要什麼精力的,然而,如果他們自己看出的什麼情況卻是不會更改的。就比如森田是個好女人這件事,由長輩說出來厭煩多一些,由跡部看出來卻是覺得這個女人怎麼看都是理所應當的挺好。
然後從跡部大爺的個人心情出來,我們再歡樂地討論一下關於藤原糾結的內心。
自然是並不知曉森田現在正在接了有關手塚的任務,藤原的內心十分的忐忑,既希望森田可以真的過了手塚那一劫,然後又擔心森田萬一真的過不了,那麼手塚這個人就會在森田內心神化,然後成為真正的求而不得的祈望和痛點。
那麼,這個時候,該不該告訴跡部呢,該不該說去來森田本人都不太願意說出的過去。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的過去但是因為特定的人,特別的地方,以及特定的情感,總是很容易讓人覺得帶著一點難以說出口的美好和傷感。
這樣的感覺,藤原是知曉的,因為知曉所以才知道,怎樣才能打破這種詛咒一般的回憶。
會議結束,藤原開口地很直接:“要不要聽我說一些事。”
而麵前的男人看著她沉默片刻,與剛剛在作出講解和規劃的傲氣不同,和剛剛在提出質疑的銳利也不同,男人舒緩表情,使得整個人都柔和起來,“如果是森田的事情的話,就不必了,當她願意的時候總會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