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井的姓名改成跡部井了】這一名字在跳躍之時,跡部按下了“拒接”。
手指微顫,然後有點不甘心地在空中虛抓,輕錘了一把。
跡部大爺苦笑出聲。
而手機那一端的森田垂下眼眸,纖長的睫毛掩住雙眼間一閃即逝的水光。
這才是最難受的,最害怕的,比那條彩信難過千倍。
森田一直覺得自己在跡部麵前是那種臉皮比較厚的,所以……即使這樣,即使被排斥,都是十分習慣的。
一點都不傷心。
也不過是一件小事。
但是,大約女性總是比男性要敏[gǎn]麻煩一些。
或者那些或多或少的傷感隻不過是添加一些笑料。
森田還是欺騙不了自己。
森田難過了。
“十分”的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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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姐姐違背一開始的看法,而轉向“小井,你希望不希望嫁給跡部。”的時候,森田不得不好笑地發覺,自己依然心動了。
無論跡部是怎樣的,森田竟然都覺得是可以接受的。
隻靠著幾個月的相處。
“你不是不希望我嫁給跡部的麼。”森田井看向姐姐,並不清楚,一向很難改變自己看法的姐姐為什麼會突然主動地來說這件事。
而且,父母還在M國沒回來,森田井想了想然後覺得這並不是姐姐能做出來的事。
“話說,姐姐你遇到什麼困難了麼?”森田井彎了彎唇角,“要把我賣了?”其實這隻是一句調笑,森田從來十分相信姐姐,她的能力一向超過很多優秀的人,並且真的發生了什麼,賣出去什麼的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除非,是得罪了什麼人想要借跡部家的勢力。
怎麼會有那樣的情況存在呢?
“你在胡說什麼?”森田明冷喝一聲,“你就是賣了能值幾個錢。”
“嗨~嗨。”森田聳聳肩,然後笑眯眯地看向姐姐,“那,你是擔心我影響你和賀哥哥私人空間麼~。”
無視森田明的怒視,森田井樂嗬嗬地走開,然後,溜出房間,在走廊看到拿著東西緩慢走來的森田賀。
“喲,賀哥。”森田井倒是叫的很親。
可惜的是被森田打招呼的男人並沒有表現出熱情的樣子,隻是點了個頭就再也不看森田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說實在的,這個行為有些失禮。
就如森田家的仆人從來不將這位少爺當做森田家真正的少爺,森田井雖然也十分尊重森田賀,但是前提也是在森田明身上。
森田家的人,都流著薄涼的血液。
森田井並沒有真正將森田賀放在與自己同等的位置上。
這樣的回禮,在森田井心理是十分不舒服的。
而在以前,森田賀是絕不會犯這種忌諱的。
森田停下腳步,看著腰身挺直的男人遠去的身影,終於發覺什麼不對。
森田明剛剛的問話,森田賀即使明白也要表現出失禮的態度。
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森田並不知曉。
然後一陣頭痛,總覺得剛輕鬆幾天就又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了啊。
不過,如果姐姐希望自己嫁給跡部,這也是一件好事對吧。
但是……森田想到前一天看到的圖……跡部是不是有什麼惡趣味啊。
如果新婚後被發現被虐的很慘的在新房,那還真的是聽起來就好可怕的事情。
嚶嚶如果自己被黑成抖M腫麼辦QAQ。
要是跡部真的那種個性的話,簡直太口怕。
身穿黑色禁欲係軍官的跡部大爺,斜戴帽子,腳蹬長筒靴,猖狂邪魅一笑,然後手持皮鞭響亮地在地上打下一記,“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