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因為自己在日本除了能夠讓姐姐分心,似乎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這種不甘心的感覺在森田的生活中是很難體會到的,可是這個時候還是體會的分明,自己的無能和自我的逃避。

如果猜得的正確,那麼一定是二伯已經打通人際好讓父母被滯留在M國暫時回不來,這次是真的過分了。即使知道這位二伯一向是無賴一類的人,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無賴還真是讓人覺得也算是個人才。

森田所知道的,並不敢從大伯那裏拿錢的二伯,總是從父親那裏強行取走很多錢,這也是父親即使要冒著得罪大伯的風險也要和跡部家建立聯係的原因,一旦擁有了跡部家這個穩重的靠山,二伯即使再無賴也是要掂一掂自己夠多少分量的。

父親顯然忘記了,二伯怎麼說也是森田家的人,隻要是森田家的人都不是那樣無害的,那些與其說是天分,不如說是從血液帶出來的天生的公關技能,還有森田家族名號作為支撐,那個被家族中人看不起的二伯也是暗湧中咬人一口就有著劇毒的蛇。

那些美好的幻想全被現實打碎。

雖然知曉二伯很可能是為了再次來敲一大筆,但是既然都做到了這份上,估計也不隻是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森田最害怕的就是二伯是真的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來打算把自己家徹底變為自己的財產。

雖然知道都是森田家的人,所以二伯絕對不可能也不敢做的那麼絕,但是森田卻是知道的,有種東西,比趕盡殺絕還要恐怖,是敵人永遠站在勝利的角度看著你,然後散發著憐憫的笑意。

然而,現在的森田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不能夠讓姐姐分心。

而姐姐的做法也確實表示出了她的選擇。

當時森田賀應該是執意想要自己嫁給跡部,這樣,雖然是一步險棋,但卻擁有了很多的“活路”,畢竟,如果自己有能力一些,將跡部緊緊把握住,那麼無論是二伯還是大伯都應該是比較謹慎的,很多行為便要小心翼翼些。

當時姐姐大概一個就是因為自己主動從跡部宅搬出,所以懷疑自己和跡部不合即使結婚了,也並沒有實質性的幫助,那麼就沒有必要去賭博,去犧牲自己,還有一個便是父母還在M國,訂婚沒有家長是一件十分不方便的事情,如果真的訂婚了,卻沒有家長,那麼這個婚約就是被人恥笑的。

跡部家也不會同意這樣輕率的聯姻。

從跡部家的長輩們雖然口頭上和森田家有約定,但卻並沒有對跡部景吾有所真正意義上的逼迫,並且也未對媒體或者其他途徑來宣布過這個婚約,那麼跡部家大概還是本著一種“雖然森田井很合適,但是也不是非要,並且跡部本人的意願十分重要,”這樣的態度。

即使多次以“跡部景吾的未婚妻”自居或者自我激勵,但是森田到底也隻是一個口頭上的未婚妻,並沒有真正得到跡部家的認可。

不能繼續亂想下去了,森田揉揉腦袋,然後深吸一口氣,發現空氣中的風已經變得有些燥熱了。

真是不知不覺呢。

今天的小兩口依舊在努力秀恩愛呀,森田這樣想著,卻又覺得又點好笑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今天的羅小凱竟然難得配合黎可一直要求的“分享一塊蛋糕”。

知曉黎可姑娘是個小色魔,森田一直很為羅小凱正太的貞潔操心,但是可惜的是男生還是十分配合地也拿了叉子,然後與黎可一人一叉子地吃上了。

即使連間接親吻都算不上,但是小姑娘已經興奮的滿臉紅暈了。

嘖,好遜。森田哼唧,自己當年可是親眼看著披著浴巾的跡部大爺都沒她這副德行呢,那小模樣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