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藍與柳晨語回到家裏之後,將這幅畫是懸掛在了大廳裏麵。古藍不知道這幅畫意外著什麼?但是,畫麵上的那荷花卻是閃爍其詞,都不知道是誰有這樣的筆鋒,竟然畫的這荷花是如此的惟妙惟肖。
徐雙琳這個時候來到了古藍家裏,古藍原本以為徐雙琳早就回家了,卻不知道,徐雙琳卻一直在對含百超進行一係列的心理治療。
“徐雙琳,你怎麼還沒有回去啊?”古藍說道。
“是這樣的,含百超的噩夢還沒有完全治愈好,所以,我必須的看著他,看他的心理治療有什麼作用,隻有他現在完全康複之後,我才完全可以離開了。”徐雙琳說道。
“那能不能把含百超後來的情況告訴我一下?”古藍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去尋找那個亭子之後,含百超是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不過對於他的神情似乎還有一些異常,或許,含百超的這種情況,要必須知道他的媽媽是怎麼死亡的,才能夠化解的,不過他的意識似乎卻還停留在他媽媽死亡的那個狀態一樣。”徐雙琳說道。
“這麼說,含百超的噩夢怪病似乎還不能夠完全化解了。”柳晨語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其實,做夢是很正常的,要化解含百超心理的那個陰影,必須要得知含百超的媽媽下葬那天具體的一些情況,以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能夠完全知曉,才能完全將他的噩夢的怪病給擺脫掉。”徐雙琳說道。
“那你說,像他這種情況,要多久才能完全痊愈呢?”柳晨語說道。
“我也不知道,或許永遠不會好,或許很快就會好。”徐雙琳的說法,讓人無法理解。其實她的意思很明確,必須查出含百超媽媽的死因,不然的話,他有可能永遠不會好了,永遠的被噩夢纏身。
“那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將他的這種噩夢怪病給治愈好嗎?”古藍忽然問道。
“其實,治療這種方法有很多原因是完全可以治愈好的,但是我們作為心理醫生的,可不能對心理病患者胡來,我們要看他的情況而來做決定,而不像做醫生那樣,開方子煎藥那麼簡單。”徐雙琳說道。
“你說的完全沒錯,心理醫生的對症下藥與醫院裏麵的醫生的對症下藥確實是完全不同的,不過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對含百超有幾分把握可以治愈……”古藍忽然問道。
徐雙琳似乎不太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不過並不是徐雙琳不好回答,在患者的麵前,她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每當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徐雙琳更多的是沉默來麵對一切。
“或許,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難回答。不過,我想聽到你的實話。”古藍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敢保證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含百超的噩夢怪病已經有了好幾年的曆史,這對於一個心理醫生來說,要想把他給治愈,必須得知他當時患病時候開始的一些情況而定。”徐雙琳說道。
“我當然能夠明白你的苦衷。”
“你們兩個說完沒有啊?我看你們兩個就為含百超的噩夢病源都說了一大堆的道理了,更慚愧的是我,本來還想尋找一下噩夢病源的一些資料的情況的,結果卻什麼忙耶幫不上。我真悲催啊!”柳晨語說著,似乎有些失望了起來。
“我說你那麼悲催幹嘛?對於你們兩個來說,一個是心理醫生,一個卻是法醫,兩者兼備,不可缺失!不過兩個人的優勢都似乎不相上下,其實這樣子也蠻好的。”古藍說道。
“是呀,這次能治療含百超的這種病情,能夠認識你們,我也是三生有幸。我從小,其實對醫術頗有感悟,家裏的條件雖然不錯,但是對於醫學上麵的一些東西,還有一些法醫方麵的東西,我都是雨裏霧裏。”徐雙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