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命自己負責啦!”這種生死相許的調調突然讓辛梓覺得有些不舒服,深深橫了他一眼,然後拿出八麵小旗子甩了過去。“喏,這個還給你——如果這樣還能死掉的話就是你自己學藝不精了。”

“啊啊——我的兜率八卦爐——”羅應龍將那些小旗子湊到臉頰邊,高興得有些不知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辛梓衝程嘯使了個眼色,軍醫馬上心領神會地拿出一個繁花似錦的大壺衝著那青年打開了壺蓋——隻聽得哧溜一聲那人便連同腳下飛劍被吸入壺中,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世界總算清靜了!”齊騰一朝那兩人伸出了大拇指,其他人也為終於脫離了聒噪而感到慶幸萬分。“不過——既然他都那麼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早點殺掉亞當呢?——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是啊——動不動就是大陸架震蕩器、超空鐳射炮——雖然這些都被禁了——”銘煙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啊——有種不算好的預感,總覺得這件事情很惡心,不過——”發現給身旁人帶來了少許不安,她馬上轉換了一種活潑的語調,“似乎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樣子,管他呢,我是和平主義者,十天以後進那個馬廄就行了。”美女伸了個懶腰,收回背後的光翼斜倚在飛毯前端,開始似睡非睡。其他人也開始沒有任何危機感地聊天,整個中洲隊裏隻有羅應龍一個人在九黎壺中死死掙紮,心裏將那兩名始作俑者罵了無數遍。

……中洲隊在他們的原始地點就這樣從中午待到晚上,約莫到了九十點鍾,天空的西北角突然開始下流星雨,數不清的亮點劃過昏沉夜空,竟有不少向地麵襲來——速度極快地砸出一個一個深坑,最深最廣的可以讓數十裏範圍焦煙四起,惡臭遍野——熾熱的星體撞出幾十層樓高的煙塵,將原本就枯槁的地麵整治得更加淒涼不堪。

“這一招和我法術書中的‘流星火雨’很像喔!”法師這般鼓勵著大家,靈活地在張小雪的指示下操縱著飛毯,與一枚碩大的隕石擦肩而過。這時,不遠處有一個白色光點一反常態地從下往上擦過夜空,讓一直在欣賞流星雨的眾人嘖嘖稱奇。沒多久張傑就發出了警告,說周圍很大一部分區域都被屏蔽了,號召大家注意偷襲——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又是一道與剛才相似的亮白光芒由遠及近地朝飛毯的方向襲來,雖說被齊騰一的‘守衛結界’攔住,其威力卻著實不容小覷。

“是她!”張恒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被銘煙薇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肩膀;女子風情萬種地站起,手中輕握弓箭,身後忽而出現一對半透明的光翼。“她由我來解決,你不用管。”銘煙薇足尖一點,離開飛毯懸在空中,唇角含笑地微微合目,數秒鍾後往自己認定的方向射出一箭。與此同時,所有飛行工具似乎都突然失去效用一般地往下直墜,見狀不好,蕭宏律的飛蟲和圖坦卡蒙的斯芬克斯紛紛出現在空中,及時在墜地之前搶救起其他隊員;羅甘道早就拿出了辛梓給他換的飛翼零式,開啟了Zero System——看到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影,頓時有些傻眼。

“中洲隊還真是窮啊,竟然隻能換出A級機體。”另一個羅甘道懸浮在半空中,體外包裹著一層若隱若現的菱形防護層,發出了嘲諷的挑釁。“我即使不用EVA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