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去,輕輕點戳;更不懈地撫弄著前方,隔著一層幾如無物的紗衣緊貼慢蹭,不停地輕輕咬著身下之人敏[gǎn]的耳垂……

“你到底要不要進來?”約摸半個小時以後,被某人的慢條斯理折騰得生出一點點不快的大校再次投射出可以令人膽寒的目光。“可——可是,如果沒有充分擴展的話會弄疼你的。”辛梓小小聲地解釋,認真地運動著手指。

“對比尺寸的話,我的身體絕對不會出現容納度問題,而且適當的疼痛反而能夠加強筷感不是嗎?”

“呃——我,我明白了。”某人從善如流地撤開手,輕輕環抱住身下男子的窄腰,用另一樣東西填入現出的空缺——正如大校所指出的,並沒有遇上什麼特殊的障礙。雖然是第一次用男性的身體做這種事,幸好已經從對方身上學到了不少,少年的動作不能算是青澀,既有深入淺出也有輕重徐急,交疊的肢體之間攔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紅綃,被汗水浸得透徹。

“楚軒——”殿下叫出這個名時微微喘熄著,不是因為體力有限,而是因為這個名字在心頭引起的振顫。“楚軒——”身體的一部分正膩在一起,糾纏無間,真希望其他的部分也一樣,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隔閡。“楚軒——”辛梓俯身去吻愛人那雙半閉的眼睛,神情無比虔誠,長發從側旁潑下,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曳出海浪般的風情——雙雙被拋向峰頂的那一刻,一泓暖流留在愛人深處,另一股噴泉卻全數濺落在少年身上,順著腹股之間的淡淡凹陷緩緩滑下……

“還不錯。”待體內激素水平和心情都略為平複之後,大校下了一個這樣的評語,將伏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掀翻在床,有些粗魯地剝去最後一層絲綃,以挑剔的目光審視著這個和以前有些不同的身體,順便也用觸覺來證明——除了幾處同性的征象之外,其實並沒有什麼改變:雖然前胸不及從前柔軟,卻也充滿著青春的活力和微微彈性;股間殊無多餘毛發,剛剛宣泄過的地方被撓撥兩下之後馬上開始生氣勃勃,屬於雙方的液體在那色調柔和、微微透明以至於看得清幾絲青色脈管的私密之處晶瑩地閃亮著,流了幾滴陷入下方的嬌嫩微凹,若有呼吸一般緩緩張動。

有些靜默地觀察並探查了許久,大校直接翻轉了愛人的身子,將對方的雙腿大大打開抱在膝上,以軍人雷厲風行的姿態長驅直入,全然不顧那因為驚愕而產生的瞬間緊縮。他不停地在那近在咫尺的優美肩頸上咬出幾道紅印,被殿下那異乎尋常的自愈能力抹消之後又樂此不疲地繼續進攻。

的確——適當的疼痛是能增加筷感的——辛梓努力向後伸展著雙臂,手指插入愛人的黑發無意識地梳弄——剛才似乎確實浪費了一些時間,下次一定要改進——正是這般想著,殿下突然被壓倒在錦被之上,不僅身後的衝擊愈加猛烈,更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全身最敏[gǎn]之處,上下滑舒,手勢有些刁巧,沒多會兒便覺得內裏緊漲微麻——“再等一會兒——一起。”覺察到對方的先兆,大校隻是繼續加速衝撞,卻將拇指抵在那軟中帶硬的端口壓緊,直到最後關頭才放開束縛——彼時辛梓已是忍得汗水淋漓,釋放出片片漿液之後隨即軟倒,原本繃得如同長弓的柔韌身軀像是斷弦一般靜靜伴著呼吸微弱起伏。

“你的體力就隻是這樣嗎?”看到那人的眼眸如同蒙霧的墨玉,纖長的睫毛也仿佛掛了些水氣,大校很不客氣地發出了輕輕嘲諷。

“這不是體力問題!”辛梓猛地支起身子,咬牙咽下腰間酸澀,“是你——”對上那天敵一般的目光,殿下馬上又放低了態度,隻是輕歎一聲,隨手拉起楚軒往殿側的露華池而去,用那帶著淡淡幽香的溫水敷貼自己被下了猛藥的身心。躺在水池中休養片刻,抬眼看見天頂垂下的紅綃,某人心中突然有了個主意,隻一揮手,霎時間兩條紅影便如同蛟龍一般竄入水中,絞纏縛住了另外那人的肢體,碧水、紅綾、水墨、凝玉,四色演繹出無邊旖旎……

番外之四!美麗的錯換

某年某月某日,小圓子同學終於決定要過生日,並按照家規向父母提出了一個合理要求:在生日當天糾集所有熟人一起去遊樂場,另外再附帶一個小小條件——於是,某大城市街頭出現了以一黑衣少年為首,後麵跟著十多個不超過十歲的孩童一起步入該遊樂場的盛大景象。其中一對雙胞胎懷中還抱著一名看上去不足周歲的金發嬰孩,其漂亮可愛的形象引發眾多叔叔阿姨們的圍觀:

一進門就被某個激烈遊戲的130CM限製線卡在外麵,程嘯開始愁眉苦臉,見他犯愁,王俠極大方地將自己的鞋與其對換,自個兒和新婚妻子爬上沒有限製的旋轉木馬,開始重溫孩提時的歡樂。

零點和銘煙薇最喜歡的當然是射擊遊戲,雖然來之前就規定不能使用特殊能力,技術和感覺卻是丟不了的。前者沒多久就幫弟妹贏了一個大抱熊,兩人歡歡喜喜地走開;後者則一直玩到己方之人實在看不下去才被拉走——敢冒此大不韙者腦袋上被女王陛下槌出了很多個包。

兩個昊天帶著小亞當一直在遊樂場旁邊的小動物世界喂孔雀,尼奧斯和阿雅還有雪玲兒則選擇了開心地喂山羊,兩個小隊偶爾相遇的時候免不了要電光石火一番。霸王和齊騰一比賽“打地鼠”,旁邊站著兩個可愛的異國小女孩拚命加油,可惜後者總是屢戰屢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