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剛剛一番話不過心血來潮,衝動一過心思也淡了。

“我一直在思考,那個男人會不會同我一樣姓高。”

他的語氣很緩慢,然而在黎落耳中就如六月晴天驟降冰雹,也如一把彎刀鋸開她的心髒。

她本來就極白淨的臉,此刻幾乎全無血色。

作者有話要說:來晚了!

☆、第二十章

第二天高岩岩風風火火回到家,宣布今晚要在家裏開party,講這話時她的頭揚的很高,好像故意說與黎落聽。

黎落笑了笑,不往心裏去,拿包往外走。

見她要走,高岩岩惱恨,衝上來扯住她的包,惡狠狠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也別以為我大哥護著你你就真以為自己是那誰誰。我告訴你,我們家的錢你休想拿走一分。黎落,我詛咒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真心對你。”

“你們家的錢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還嫁我爸?你不是看上他的錢嗎。別跟我裝,你們這種人,要不是為了錢,難道還為了感情,鬼才信。”

麵對高岩岩的挖苦和諷刺,黎落隻瞥了她一眼,踩著六公分的鞋往外走。小吳早等在門外,看見高岩岩怒火衝天,也為黎落捏了一把冷汗。這個高岩岩,是出了名的壞脾氣。

結果,他很意外,擔心著黎落,卻發現她無事人的走出來,身後是高岩岩氣急敗的臉,還有東西碎裂的尖銳聲響。小吳抹了一把汗,急忙為黎落開車門。

今天隻有三節課,一節公共課,兩節專業課。同樣的,公共課有男同學搭訕,黎落很委婉地拒絕。搭訕的男生不死心,他想,我好歹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啊,喜歡他的追求他的大有人在,這個黎落未必也太自恃清高。

黎落微俯桌麵,看似認真地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其實心思並不在這裏,不過做做樣子不想被人打攪罷了。也沒幾個人敢來打攪她的吧,除了最開始的好奇。

白露一直跟她發信息,隻一分鍾沒看,她發了好些內容。兩人誰也不提耿老板的事,白露卻提了另一件黎落極力回避的事,黎落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忘了。白露再次提起,那道傷疤還是能感到隱隱的痛。

白露問:你一直不肯告訴我,我也不敢問。落落,是不是那個晚上,你為了幫我解圍陪他們喝一杯那個晚上,他們是不是在酒水裏動手腳。

黎落不想說,並非針對白露,而是所有人,她都不想提。

白露不這樣認為,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她追根問底,非要問出個結果。

黎落繼續做筆記,再次去看信息,她震愕。白露試探,是不是高家的?那晚,在場的姓高的人隻有他。黎落的心咯噔一聲沉入湖海。

白露又說:落落,你應該跟他說,憑什麼他做的孽要你一個人承擔。

黎落否認,她並不想白露知道,如今她既然已經猜到,肯定有途徑和渠道。黎落卻不想承認,那是個不光彩的夜晚,她不願回憶,那個人若知道那晚的人是她,黎落不敢設想後果。所以,她很堅定地回白露:不是他。

白露還要追問,黎落隻說她不認識就避而不談了。

下午正在上課,白冰的信息進來,問上次交給她的報表。黎落告訴她存放的位置,白冰死活也找不到很著急,還說高總現在就要,一直問她是不是記錯了。

黎落同樣頭疼,那個報表費了她好些天才做出來,做好了給白冰。白冰說:“你還是來公司一趟。”

黎落說隻能等下課,白冰急得快要哭了。不得已,黎落跟老師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