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走我的項鏈,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語氣雖然柔和,但是意濃眼中的黯然卻是看在了巧緣的眼裏。
“濃濃,我……我開始的確是想拿著項鏈走,可是卻怎麼也拿不下來,你也知道,後來......”我想我是喜歡你的,所以我便順理成章的以等待著你找到真愛為理由留了下來。喚出她的小名,希望她不要生氣,他是堂堂的金雞族侍衛長,不能因為一點小小的事就畏縮不前,他鼓足勇氣說了出來,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小姑娘,麻煩你把我的球踢回給我,好嗎?”左方的球場忽然飛來一個足球,正好打斷了尤巧緣的後半截話,意濃站起身將球抱起來,向球場跑了過去。
尤巧緣看著跑遠的身影,有些無措,站在原地沒有動,莫非意濃真的不喜歡他,所以他要對她說出喜歡,她不聽完卻隻是轉身離開,離開是不是代表著拒絕?
而跑向球場的意濃,心中卻是失落以及更多的痛,是啊,她這麼普通,他怎麼可能是因為喜歡她才留下呢?原來是因為項鏈拿不下來,哈哈,太可笑了,她還以為是因為喜歡……她現在不想麵對他,隻想讓自己獨自去舔舐傷口。
“給你球。”意濃跑進球場,看看,似乎就是這個人叫她的,她將球遞給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這人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短頭發,濃眉大眼,一身運動服穿在他身上,更襯得頎長身材英挺出眾。
“謝謝你,小姑娘。”年輕人微笑著道了謝,但卻沒有回到他的同伴身邊,隻是將球傳給了同伴,自己留下來。
“不客氣,我先走了。”意濃也勉強著笑了下,便要離開。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年輕人出聲叫住了意濃,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憂傷。
“嗬嗬,這似乎不關你的事。”意濃停下腳步,側轉了身,發出了一聲沒有情緒的笑,平淡的語調聽不出悲喜。
“哈哈哈,還真沒人這麼和我說話。”年輕人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站定在意濃的前方,俯低著頭看著她。
“沒人這麼和你說話?也許是沒人敢,還不是仗勢欺人。”她雖沒穿過名牌衣服,但好歹也看過,他身上的運動裝可是很有名的品牌服飾,而且還是限量版,有幾個人能穿這一身來打球?
“喲?小姑娘這話倒是說錯了,我怎麼會仗勢欺人,不過是我人緣好而已。”年輕人有趣的打量著這個隻到他肩膀高的女孩子,哪個女孩見了他不是討好巴結,希望他能讓她們飛上枝頭的,唯獨這個女孩子竟然是一臉的漠然,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故作姿態呢?
“就算是吧,我可以走了嗎?”忽然沒了和這人抬杠的興趣,意濃後退了一步,很淡然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能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年輕人手插進褲子口袋裏,動作很自然也很瀟灑,引得一旁看球的女孩子紛紛側目,愛慕的目光投過來不少,而這人似乎很享受這樣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詢問著意濃。
“抱歉,我沒有接受陌生人搭訕的習慣。”意濃越過年輕人冷冷的丟下一句,這樣的人就要這樣對待,意濃心中暗想。
“我叫郗晧,幸會了。”身後傳來那個年輕人清越的聲音,意濃撇了撇嘴唇,又是一個紈絝子弟,專想著怎麼玩弄小女生的,她才不會上當。
走出球場,已不見了尤巧緣,意濃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高興的是不必麵對他的難受,而難過則是他這麼說完後連個解釋都沒有,未免無情了些,可是再想想她是他什麼人啊,憑什麼要他的解釋,搖了搖頭,搖去所有的煩惱,意濃決定回家去。
而被族長召喚回族裏的尤巧緣不會知道此時意濃的失落與傷心,隻因為金雞族被天貓族侵犯,所以急招身為金雞族勇士的他回族裏共同防禦,卻錯失了解釋的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