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錯,幹嘛還交給我?”還真不明白這個偵探社裏的人都是怎麼想的,明明很重要吧,還要交給什麼都不會的她,還不能有差錯,真是自相矛盾。
“交給你,自然是相信你能做好啊,憑你在西音的表現,我們相信你遇事時能足夠鎮定和隨機應變。”
“隻是因為我見到屍體時,還能冷靜的研究他的死亡時間和死因?”她想起在第一次上解剖課時的情景,一個班30位同學圍在解剖台前,看見屍體的那一刻,有28位同學找垃圾桶狂吐,還有一位是硬[tǐng]著沒吐,但臉色比那屍體還難看,隻有她還能泰然自若的觀察那屍體的死因,這件事被那位教解剖的老師大加讚賞,稱她是人才,也被其他同學當成冷血動物,覺得她根本不具備人的基本反應,人呐還真是奇怪,隻因為自己沒有和他們步調一致的狂吐或者是驚慌失措,就被當成了異類,真是難以理解;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也不需要什麼朋友,索性他們離她遠點,反而清淨。
“當然,那可是需要很好的心理素質的,隻有這樣在出任務時才不會因為魯莽衝動而壞事。”雲彥點點頭,雖然知道因為這件事,意濃的同學幾乎都不怎麼和她往來,但是這也絲毫不能影響她,種種跡象就可看出意濃絕對是個很好的做偵探的人才。
“好吧,就算是這樣,就我這個樣子能進得去那個酒吧嗎?一般的酒吧不是都規定不許十八歲以下的人進入嗎?我可是經常被人當成十八歲以下的人對待的,還導致我就算拿了身份證人家依然堅定的認為我是個初中生。”長了一張娃娃臉,這能怪她嗎?她媽媽就是長著一張不顯老的臉,所以她才會也被遺傳了這麼張總也長不大的臉,這張臉有時候讓人高興,有時候卻是讓人苦惱的很。
“咯咯咯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我會給你化個妝,絕對沒人認得出你是誰,你滿不滿十八歲。”雲彥也想到了意濃因為那張臉而屢屢被拒絕在射擊社團門外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了,你千萬別再笑了,刺得我耳朵疼,我出糗,我知道你很高興了。”聽著她故意發出的火雞笑聲,她還真是受不了,難道這就是她不讓她玩自己頭發的懲罰嗎?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也記得的。好好,不說那個了,我呆會給你化個妝,你先看下資料。”雲彥看意濃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善,隻好收回笑臉,站起身從書櫥裏拿出一疊資料遞給意濃,她可是不想惹得這位室友不高興,畢竟她的衣服還要靠她來洗呢,說起洗衣服,她就覺得意濃真是個不錯的孩子,盡管有時候她會因為她的戲弄而不高興,但是在很多時候她還是很賢惠的,例如她會幫她洗衣服,雲彥邊想邊找出自己的秘密武器―――化妝盒,準備給意濃化妝。
意濃接過資料後,翻看著裏麵的內容:
魏宏利:男,45歲,XXX珠寶公司老板。
魏夫人:廖丹玲,35歲,無業。
意濃翻了翻後麵幾頁都是說魏宏利的經濟情況的,最後一頁則寫著魏夫人廖丹玲也經常出沒在幻覺酒吧。
翻來翻去,再無其他,這算什麼呀,偵探社就能查出這麼點東西?不過,再想想也對,如果他們都查出來了,還要她去查什麼,索性也就不再耿耿於懷在為什麼要她出任務這件事上了。
第27章 初入幻覺
意濃看著鏡中的人,有些難以相信,她眨了眨那雙塗著淺藍色淡淡眼影的眼睛,鏡中的人也眨眼睛。雲彥是用寥寥幾筆就將意濃自身的優點勾勒了出來。
一頂黑色的直長發假發戴在她的頭上更顯得嫵媚而不失清純,真是不敢相信鏡中的人竟然真是自己,她上身是淡紫色的毛衣,下`身配深藍色窄裙,沒有花俏的圖案,卻能在自然中流露成熟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