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哈哈哈,曾經有,可惜現在沒有了。”意濃見他問了這麼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隻好順著他的話胡編下去。
“那麼說,小姐是失戀嘍?”男人聲音溫和的繼續問道。
“是啊,失戀了,那個人竟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好了。”意濃聲音中透著憤恨,完全將情場失意的女人的全貌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說罷,意濃又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她明白隻有將自己說的萬分悲情,這個人才不會對她設防。
“既然那個人這麼沒眼光,放棄你這麼好的女人,那麼我想不如讓我陪陪小姐,如何?”男人說著將手搭在意濃的肩頭,眉梢眼角都帶了幾分挑逗。
“嗝,我……我是來這找幸福的,我不要你陪。”意濃打了個嗝,故意避開他的手,將頭伏在吧台上,看模樣是不勝酒力,已經大醉,但其實埋在桌上的人眼中卻是透著幾分警惕。
“幸福?嗬嗬,到這裏找幸福?小姐還真是愛開玩笑,幸福這裏倒是有,不過都是一時的幸福,一時的快樂而已,人生在世能得到片刻快樂和幸福那也是很好的了。”男人輕笑了幾聲,眼中也閃出幾分輕蔑,但馬上又恢複了原先的輕佻,用力將意濃扶了起來,帶到吧台後方的沙發上坐下。
“不,我就是來找幸福的。”意濃故意裝瘋賣傻的假意不懂他話裏的意思,身子向沙發倒去。
“嗬嗬,找幸福麼,好啊,我可以給你幸福,短暫的幸福。”男人側過身子,臉幾乎已經挨到了意濃的臉上,嘴唇也貼在了意濃的嘴唇邊,意濃的手放在身體兩側攥得緊緊的,準備在他不防備的時候給他重重的一擊。
男人見意濃雙眼緊閉,仿佛已經睡著了,便停下了動作,靠坐在了沙發上,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看著身邊這個臉微泛著紅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多了,隻是來這裏的女人大都是來尋歡作樂的,有幾個像她這般喝得爛醉,可就是這個女人似乎牽動了他心中的一根弦,那根最柔軟的弦,讓他不忍心對她下手。
其實開始他也隻是試探她一下而已,他在這幻覺呆了七年,而這七年他能夠有現在如此風光,全靠他出賣禸體換來的,他費永南原本也是正經人家的孩子,十八歲的時候他和一些壞朋友在一起吸毒,後來被父母知道了,多方的努力勸他戒毒無效的情況下,隻好放任他自生自滅,後來,他沒錢買毒品,被幻覺的老板收留下來,為他工作,他一開始並不知道是什麼工作,直到他接待了第一個客人,那個客人是個男人,嗬嗬,他微微自嘲的笑笑,是啊,他的工作通俗點說其實就和妓女沒什麼兩樣,隻不過他的客人是男女都有。
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已經麻木了,從開始的抵觸到現在的麻木,六年前老板將幻覺交給他打理,已經不必再出賣身體換得太平了,不過他還是依循著老板的軌跡在運轉著酒吧,隻是最近他覺得有些倦了,那個什麼珠寶公司的老板一直要他關了幻覺跟他在一起,他始終都沒答應,因為他知道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喜歡的始終是女人,可是那個魏老板實在是太固執了。
抹了把臉,從重重的思緒中找回了理智,煙已經燒完了,他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了,複又回頭看看那個女人,她還在睡。
他站起身將女人抱了起來,向那個酒保點了下頭,便抱著她走出了酒吧。
“你說我該怎麼招待你呢?你可是我打算收手前最後一個女人了呢!”他低頭看著她,神情迷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