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幻覺,室內的燈光依舊迷離,人們搖晃著自己的腰肢舞動著,似乎想將白天裏的壓抑都甩的一幹二淨似的。
“請問費永南在嗎?”走近吧台,意濃問道。
“你找老板有事?”酒保看著意濃,語氣有些戒備的問著,老板可是說了不見任何人。
“他是這的老板呀,是的,我是想當麵向他道聲謝的,前些日子多虧他陪我喝酒還送我。”至於要見他的真實目的,她自然不能說。
“這,可是老板說過最近他不見任何人。”酒保有些為難。
“我要去法國了,也許再也不回來了,所以你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讓我見他一次。”她有的是辦法找他,隻是如果那樣的話也許就暴露身份了。
“可,可是……”
“你忍心讓我帶著遺憾走嗎?”意濃故意語氣哀傷的懇求著酒保。
“好,好吧。”年輕的酒保見意濃臉上充斥著淡淡的憂傷,便答應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謝謝你。”意濃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太好了。
“喂,南哥,是,是我。這裏有位小姐說要感謝你,因為要去法國定居,所以特地今晚來找你。”酒保拿起吧台的電話打給了費永南。
“啊!這樣啊,那好吧,我會告訴她的。”酒保有些吃驚的看著意濃,這位小姐有什麼魅力,竟然可以能得到南哥的許可,到他家去找他耶。
“小姐,我們老板請你去他家找他,這是他的地址。”酒保低頭在吧台下拿出紙筆寫了個地址遞給意濃。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意濃接過紙條,道了謝便走了。
酒保繼續調著酒,心中卻有些暗暗的擔心,他們老板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本來他是想提醒她的,可是看她那麼憂傷的樣子,他反倒不好說什麼了。
走出酒吧,意濃深深的吸了口氣,她還真的不喜歡這種酒吧的氛圍,混亂而沒有呼吸的空間。
伸手招了輛計程車,將地址告訴了司機,她便沉靜下來,想著自己的心事。
這些日子都沒有見到巧緣哥哥,很想念他,但又有太多的莫可奈何,以前年紀小都沒有想一個問題,他是妖,始終都是會回到屬於他的地方去的,而在這紛繁複雜的人世間有太多的狡詐和心機,未必適合他;而她一個平凡的人類又怎麼可能留得住他,她也想過可以和他一起去他的地方,不過,想來就可笑,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喜歡她的話,也沒說過要她和他一起走的話,她也隻好將一切心事藏在心底,也許有一天他離開了,她會將曾經這些美好的回憶好好的收藏在心底。
“小姐,你要去的地方已經到了。”司機在前麵喚了幾聲,意濃終於回過神來,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將車費給了司機,她就下了車,看看四周,這裏應該是個普通的住宅區吧,有點點的燈光從她前麵的一棟樓的三樓窗戶裏透了出來。
看看手上的紙條,她走了過去,打開隨身皮包裏的小手電照了照,果然是這棟樓,打開樓門,這門也有些年頭了,打開時有吱嘎的一聲悶響。
踩上樓梯,意濃可以確定這真的是棟陳舊的樓房,連走在樓梯上都會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終於三樓近在眼前,敲敲褐色的門板,等待主人來開門。
不大會,門由內打了開來,門內站著的正是費永南,隻是覺得他似乎有些憔悴,已經沒有了當日的邪氣。
“你是來道謝的?”嘶啞的嗓音透著冷漠。
“對。”意濃也平板的答道。
“那麼你謝完可以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