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泛著不正常紅色的尤巧緣,意濃心思百轉,卻拿不定主意,看到那女人和巧緣哥哥當時的情形,她能想到這藥是什麼藥,雖然她在上解剖課的時候見過不少男性的身體,可那都不是巧緣哥哥呀,而且她對那方麵的知識隻停留在書上,純粹的紙上談兵,要是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諸多的困難。
而且她連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的人,想要有那書上所說的感覺恐怕難如登天了。
但那是巧緣哥哥呀,她一直喜歡的人呀,可他喜歡自己嗎?她如果也像那女人那樣對巧緣哥哥,等他醒了後,會原諒她嗎?
巧緣哥哥一直是那麼的保護著她,疼愛著她,她那麼做了不就是忘恩負義。
不不不,她不能那麼做,想到這裏,她咬著嘴唇使勁的搖著頭。
“小丫頭,巧緣欺負你了?你這麼用力的搖頭做什麼?”剛從外邊回來的尤金緣看到的就是意濃,看著自己弟弟,拚命搖頭的場麵。
“哎呀,金緣哥,你可回來了。快來看看巧緣哥哥是中了什麼毒了,怎麼都清醒不過來。”意濃聽見尤金緣的聲音,高興地跳了起來,抓住尤金緣就往床邊帶。
“好了好了,你著什麼急呀,他又不會跑了。”尤金緣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怎麼遇到對方有事就都這麼穩不住呢!
尤金緣走近床邊,就已經嗅到了那天貓族特有的味道,而且看著弟弟不正常的臉色便已經知道他是中了什麼。
“意濃,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來處理。”尤金緣剛進來時的輕鬆調侃表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而慎重。
“不,我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意濃也換上了鄭重的臉色要求。
“這,好吧。”尤金緣見意濃一副不說就不走的架勢,又看看還躺著的弟弟,搖了搖頭,罷了,告訴她讓她自己決定吧。
“巧緣中的是即刻中,這種藥是……咳咳……”尤金緣說了一半將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咳了咳,以緩解接下來要說的比較讓人尷尬的解釋。
“是讓男人快速使女人受孕的,這藥是天貓族特製的,目的就是讓男人成為他們的奴隸和傳宗接代的工具。”看著意濃充滿了寄望的眼神,尤金緣不再隱瞞的說了出來,“天貓族曆來和我們是敵對的,所以我沒想到伴月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巧緣。”
“那有辦法解嗎?”
“這,辦法是有,就是必須和天貓族的女人結合,完成那個儀式,所以現在我也沒有辦法。”
“那……那別的……別的人不可以嗎?”意濃聽到這裏臉色煞白,怎麼都沒想到這藥竟然是這樣的作用和解法。
“不行,不是天貓族的人貿然使用是會喪命的。”尤金緣搖了搖頭,其實辦法還有一個,那就是她―――戴著五彩石頭項鏈的花意濃也可以解,可結果會如何,他無法預料。
所以如果他告訴了她這個辦法,她勢必會親自去解,但她對巧緣到底是什麼感覺,若是她隻當巧緣是哥哥,那麼讓她知道這個辦法無疑是害了她。
他也知道巧緣一直很愛護這個女孩,如果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了生命,那麼他們都會內疚一輩子的。
“不,你一定有辦法。金緣哥你就告訴我吧。你該知道我……我很喜歡巧緣哥哥。”意濃看見了尤金緣眼中一閃而逝的猶豫,便抓緊他的手,哀求著,而且還說出了埋藏多年的心事。
“哦?你真的喜歡巧緣?”尤金緣聽她這麼一說,心中的猶豫已經完全消失了,既然她喜歡巧緣,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可以一試。
“是的,我很早就喜歡他了。”意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