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事情的發展,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順著心意,仿佛壓抑了許久的熱情,兩人都相急切地擁抱對方,不斷的親吻撫摸。
忍足侑士在理智要崩潰的最後一刹,將懷裏溫馴承受他親吻愛憐的女子抱起,走回樓上的臥室。
“侑士……侑士……”
霧司翎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地喚著這個名字,壓抑而痛楚。
多少年了,隻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敢放縱自己叫這個名字。在答應忍足伯母不能讓他知道那些被遺忘的事情時,隻能苦苦堅守,等著他自己想起。
可是,若要他想起那些事,除非他不愛她,或者她生命結束的那一刻。
“小翎,我在這裏!”將她放到床上,男子頎長的身體隨之覆上來,親吻她的臉,扣住她的手,給她信任的抓住,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很緊,指關節都發白了。
霧司翎閉上眼,眉頭蹙緊,終於忍無可忍地說,“是小四,你一直叫我小四的……”滿含痛楚的音色,是哽咽也無法做到的痛恨。
忍足侑士微愣,然後低頭親吻她抿緊的唇瓣,性感的關西腔溫柔低啞地喚道:“小四。”
他不知道為什麼她顯得那麼痛苦,而“小四”這兩個字讓他更多的觸動,仿佛心裏有一頭壓抑住凶殘本能的獸,急切著要宣泄著什麼。
霧司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理在他懷裏。
忍足侑士微笑著,雙手捧起她的臉蛋,以一種無比溫柔而纏綣的溫情親吻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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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秋日的早晨露珠深重,微涼的空氣讓人忍不住往被窩裏鑽。
微冷的秋風掀起了茶綠色的窗簾。
感覺到微涼的秋意,床上的男子收攏手臂,將懷裏的人摟緊,拉高被子蓋住。
半晌,忍足侑士終於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首先感覺到的是懷裏多了個人,鼻息間縈繞著的淡淡的四季桂的馨香讓他知道是誰,神智未醒,心坎已填滿了淡淡的幸福。
心,為之滿足。
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呢?因為可以和她一起迎接早晨,一起醒來,睜開眼睛的瞬間便看到那個人時,是一種很平凡的幸福。
忍足侑士將下巴擱放在懷裏女子的頭頂上,輕輕地磨蹭著柔軟的黑發。
低眸的時候,看到懷裏睡得雙頰紅潤的女子,娃娃臉精致可愛,熟悉的那個人讓他怎麼也看不厭。良久,性感的笑容掛在唇邊久久不散,有種向傻笑發展的趨勢。
不過,相比一覺起來神清氣爽兼自我感覺幸福無比的男人,昨夜慘遭某人蹂躪了半宿的女人卻是眉頭緊蹙,還未睜眼,身體傳來的一陣陣酸疼與腰間的麻痛讓她的睡眠打了折扣。加上禁錮在腰間的那條手臂,讓睡眠不足的女人十分火大。
霧司翎終於忍無可忍地坐起身,也不管這樣是不是拉傷到某些很私秘的地方,金玉色的眼眸三分睡意七分怒氣瞪著床上的男人。
“小翎,你醒了?”
霧司翎瞪著他,“你以為我是豬麼,痛死了怎麼可能睡得著?”
忍足侑士心情很好,並不介意她的惡形惡狀,雖然相處不久,但忍足侑士覺得自己好像能摸清她的脾氣,一種下意識的感覺。雖然生氣,但她從來是心軟的,不會真正同他生氣,嗆聲幾句也隻是口頭上說說。見她一雙眼睛怒氣騰騰的,顯得十分有活力,證明她的承受力其實挺不錯的,而自己昨晚原來不夠努力。(=__=!禽獸!壓抑太久的男人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