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瞬間的局勢,顏夕隻覺胸口一涼,慢慢的低頭,劍尖已經盡數沒入了胸口,那個誤殺了顏夕的蒙麵人哈哈大笑起來:“南宮悅然我殺不了你,拉個墊背的也好!”而後想要飛而逃跑。\\
顏夕不知道蒙麵人有沒有成功逃脫,她眼前一陣發黑,隻來得及說一句:“東方勿急!我還會回來的!”
膩歪人的脂粉味在鼻翼間彌漫,幾乎濃烈成實質的香味令人忍不住重重呼吸幾下,就在顏夕忍不住加大呼吸的時候,散發著香噴噴的東西灑落在身上,耳邊有人嘀嘀咕咕的說:“欒綿綿,你當真要賣身了嗎?你不等你那郎哥哥了?”
迎春閣中豔名遠播的紅秀秀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床榻上苦瓜相的欒綿綿,欒綿綿手指抓著背麵,點了點頭:“郎哥哥需要錢去買書……”
紅秀秀哼笑一聲:“這話你都信?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當初為了他有錢讀書竟然賣身來……還好是賣藝不賣身,更是受到了四王爺的青睞,我還以為……”
欒綿綿抬頭哀求的看著她,紅秀秀不忍心說了,歎了口氣:“隨你吧。”
哎?軟綿綿、狼哥哥?這都是些什麼啊?等等!這甜膩膩的聲音可不就是電視裏青樓炮灰們常用的調調嗎?難不成……?!顏夕一驚睜開了眼睛,隻見飄浮著水草的水麵上方扭曲的紅衣繡花衣袖,長長的紅色指甲的手指正掰開點心魚缸裏扔。
紅秀秀低頭看魚缸,而後驚奇的對欒綿綿招招手:“你瞧這紅鯉魚怎麼好像殺掉了?”
梳著垂耳兔發型的欒綿綿一副溫柔和順的走了過來,哭啼啼的模樣垂眼瞧著水裏的小紅魚:“我沒看出來這魚傻了。隻是……這可是……”
紅秀秀抬手阻止她再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當初買魚的時候她哭了嘛,是條魚精麼。”想著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不是說妖怪什麼的最愛報恩嗎?不如你求求它,興許它就幫你了呢。”
顏夕瞧著二人眼中倒影,青花瓷的魚盆中一尾紅色鯉魚在其中悠閑的搖曳著。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嚶嚶嚶,我應該說,還好不是養來吃的鯉魚嗎?
紅秀秀驚奇的指著顏夕雙眼上的淚泡:“她還真會哭啊!”
入夜的花街熱鬧了起來,而今夜的迎春閣更加熱鬧了,因為身為清倌人的欒綿綿要賣初夜!
在這房間呆了一天的顏夕從來來去去的青樓“姐妹”們口中,得知這欒綿綿當真是一個可憐又可恨的人,傻乎乎被家道中落的公子哥騙得私奔,奔到了京城又說要考取功名沒錢生活,讓欒綿綿一個大小姐自願賣藝不賣身,現在更是要賣身了!
這種事情顏夕自然是想去敲開欒綿綿的腦袋,看看裏麵都裝了些什麼,無奈她隻是一尾需要他人喂食的魚。隻能眼睜睜看著欒綿綿盛裝打扮的出去,然後領著一個男人進入了點著眾多蠟燭的的房間。
聽著聲音,顏夕知道欒綿綿帶著客人回來了,一會還沒準會發生什麼馬賽克的事情,但是莫名其妙的良心譴責令她忍不住動著魚鰭在水中吐泡泡,然後慢慢升了上去,探頭看去。
花花公子最後鍾情女主一生未娶的慕容傾搖著扇子走了進來,然後和頭低到胸口的欒綿綿坐到了擺著酒菜的桌子旁邊。慕容傾搖著扇子:“欒姑娘為何不看本王。”
欒綿綿抬起紅彤彤的眼睛:“我隻以為王爺前陣子是一時興起,沒想到……王爺包下樂兒我……那個……”掃了眼床榻咬了咬嘴唇,“我……”
慕容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