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信了吧?哈哈。”華一天得意洋洋的道。
“你的PS有進步啊,這報紙的觸♪感很不錯,這畫麵很真實,是不是拜訪了什麼名師?改天教教我。”
“。。。。。。”
華一天沉默半響,爆出一句粗口:“我靠!”
就這樣,國際上吵著不可開膠,而楚輝,卻是平靜的過了幾天。
“明天你們都要走了,剩下我孤家寡人一個,孤零零的,你們真是狠心啊。”包廂裏,楚輝笑道。
“等我們再次相聚,也不知道該是什麼時候了。”華一天的語氣有些傷感,有些感歎:“友情啊友情,雖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依然在目,不過我這玻璃般的心,哦,多麼的易碎。”
“看你說的,嗬嗬,隻要想見,視頻上還不是隨便見嗎?”楚輝笑道,眼睛往正在唱歌的王明動了動,“倒是老大,沒個倆三年,怕是見不到了,你該去安慰安慰他,對了,老四怎麼還不來?”
“他最近也不知瞎忙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老是玩消失,不過我想他還是會來的,他可沒失約的習慣。我去安慰安慰老大了。”話完,華一天便拿起一個話筒,往王明處走去。
“老大,敢不敢K歌!”
“放馬過來!”
楚輝搖搖頭,坐了下來,拿著牙簽插起一塊西瓜,靜靜的望著電視上的畫麵,默然不語。
大學四年,終究是快散了,很多人從此告別校園,踏上了社會的道路,人生多變,也不知道哪時候才能完整相聚,把酒言歡。
校園啊校園,幼兒園三年,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如夢似幻,十九年記憶,一瞬之間,有多少快樂,有多少悲傷,渺渺人生,如同校園裏的小樹苗,便是能活百歲,卻是凋落多少葉子,多少輪回,能有幾個十九年?
不知什麼時候,當楚輝從恍惚中醒悟,卻發現南宮靈靜靜的坐在一旁。
“想什麼呢?”南宮靈掰開一個龍眼,淡淡的道。
“人生。”楚輝換了個姿勢,讓自己靠著更舒服些。
“哦?”南宮靈推了推眼鏡,“那麼你對人生的看法是什麼?”
“說不清,道不明,不如不說。”楚輝搖搖頭。
“嗬嗬。”南宮靈想了想,笑了,“有意思,嗬嗬,你對靖國神社這件事有如何的看法?”
楚輝倆手一攤,道:“你知道的,我平常對新聞不怎麼關心,哪能有什麼看法?”
“那麼,你對超出科學外的東西,有什麼看法呢?”
“哦?超出科學外的東西?能舉個例子嗎?”楚輝眼裏閃過一絲光芒,在有些昏暗的包廂裏若不可見。
“比如,能不花費一粒子彈,就能擊毀坦克和武裝直升機的格林機關槍,再比如,身上幹幹淨淨,好像什麼都沒帶,卻能生出能擋住炮火攻擊的防護罩,還有如入無人之境,把靖國神社給摧毀的天啟坦克。”南宮靈看著楚輝的眼睛,繼續道:“當然,還有一個能引起人心底裏的恐懼的麵具,以及一個很像手電筒,卻隻要一按就能把人的記憶消除的東西。你的看法是什麼呢?楚輝,我的朋友。”
“那麼。”出奇的,楚輝隻是沉默半響,而後笑笑,聳了聳肩膀,道:“我的朋友,我們還是朋友嗎?”
“當然,我們一直都是朋友,無論什麼時候。”收回目光,南宮靈說道:“你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畢竟失憶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你能說的東西,如果可以,我想研究研究你所擁有的東西。”
“朋友啊朋友,你真是聰明啊。”楚輝搖搖頭,“還記著我寫的小說嗎?我會一直寫下去,至於一些東西,我會選擇性的交給你,而你的身份,嗬嗬,你也知道我的性格,除非你自己說,不然我是不會問的,好了,多說無益,我去上個廁所。”話完,便往廁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