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看了下表,杜書雲起身:“我還要上班。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以照顧他一下?”
“我不——”小茹本能的要拒絕。
“你要結婚了。我知道。但我想,你和至光至少還算是朋友吧?你不會連朋友都不願意和至光做吧?”
趁小茹不說話還在發愣的時候。杜書雲略帶微笑的離開了。至光啊至光。我幫了你這麼大忙,我看你怎麼謝我。
房間裏,程至光睡得死死的。小茹發現他胡渣都冒出來了。他喝酒了?為什麼呢?是因為她嗎?她對他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甩頭。齊紹康的話,杜書雲的話都在她耳邊圍繞。不,假的,都是假的。想是這樣想,可是她的內心卻動搖了起來。杜書雲不會騙她的。他為什麼要騙她?
看著睡在床上的程至光,你愛我?是真的嗎?苦笑。他現在睡死了,什麼都聽不到。更不要說自己的自言自語了。
把盒子放在至光的枕頭旁邊。小茹起身離開。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不能後悔。因為她真的不能傷害何問軒那麼好的人。
頭好痛。媽的,讓他知道是誰打他那就死定了。搖搖頭,程至光艱難的睜開眼。熟悉的環境。不對,這是在自己家。
想起來了,昨天送小茹回家。她竟然讓他去參加她的婚禮。他太難過。卻沒有辦法。隻好找左璽他們出來喝酒。
左璽好像先走了,那是誰送他回來的?應該是書雲。他人呢?起身。手卻按到一個硬物。
是首飾盒?小茹來過了嗎?不然這條項鏈怎麼會在這裏?
找出電話,打了個電話給杜書雲。
“是我。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是啊。不是我還有誰那麼好?”真是服了他,竟然睡到下午五點。
“那個。我睡著的時候小茹是不是來過?”程至光緊張的問。
“是啊。她來還你那條項鏈。我請她坐了一會,然後把那條項鏈的故事說給她聽了。然後我就走了。怎麼?她現在不在那裏了嗎?”不會吧?他還以為他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呢。
“不在了。昨天謝謝你。就這樣吧。”至光掛了電話。小茹知道了項鏈的故事。為什麼還要還給他。她難道不明白他的意思嗎?
是的,早在十一年前他威脅小茹成為自己的時候起。他就想得很清楚了。他要娶小茹。他不是玩玩。而是真的。所以當他以為小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的時候他才會那麼生氣和憤怒。因為他已經付出了真感情。
現在呢?小茹已經知道了。那她是什麼打算呢?
還能有什麼打算。她把項鏈放在這裏就是打算了。她還是打算嫁給別人不是嗎?可是怪誰呢?怪自己吧。怪自己醒得太晚。知道的太晚。
好難過。為什麼昨天他不醉死算了。那樣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小茹。”小茹的辦公室門被人打開。
“程至光。”他還來做什麼?
“這個。我不會要回來的。你拿回去吧。”把項鏈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