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要你走。”說完哭的更大聲了。

小家丁在身後左右為難的說道。“我們該走了。”

最後,冬情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的家人,還是一個狠心便轉身隨著家丁離去了。雖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但是,能夠解決一時之需,便足矣。

關夫人喝完藥,睜開眼睛,看樣子好多了。環視了屋子一周,沒見到老大,再看看桌子上的藥。便明了了。眼淚便掉了下來。關老爺扶住了夫人。無奈的說道。“冬情是個懂事的孩子啊。”

夫人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心裏卻依然難受,自己還是拖累了他們嗎?

隨著小家丁一路做著馬車,來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看馬車的樣子,比較豪華,想必應該是個大戶人家吧。隻是這路程比較遠,如果說隻是找幾個小丫鬟的話為何要跑到如此偏遠的地方呢?馬車一共走了兩日才到達地方。

車子到的時候,冬情正在熟睡。睜開睡眼,跟著下了馬車。看到門口赫然掛著三個大字。

相國府。

剛剛隨著小家丁進門,守門的兩個家丁便恭恭敬敬的喊道。“參見三小姐!”

冬情愣在那裏半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三小姐是在叫我嗎?”

04 三小姐

家丁見她呆若木雞的樣子,不耐煩的拉著她便要往裏走。冬情甩開他的手,無害的看著他,然後緊跟其後。

家丁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沒有理她。

隨著家丁緩緩往前走著,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荷花池。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麵,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裏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仿佛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象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

再往前走,便是走廊。兩邊是抄手遊廊,當中是穿堂,當地放著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轉過插屏,小小的三間廳,廳後就是後麵的正房大院。正麵五間上房,皆雕梁畫棟,兩邊穿山遊廊廂房,掛著各色鸚鵡、畫眉等鳥雀。台磯之上,坐著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頭。看到她來了,都立馬站起來低著頭,嘴裏齊刷刷的喊著“三小姐好。”

冬情皺著眉頭,卻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緊跟其後。

不一會,站在大廳的冬情,便見到了傳說中的相國。四十來歲的年紀。一臉的威嚴,如同爹爹一般。看小女娃一直盯著自己看,相國有些不悅的說道。“從今以後,你便是相國府的三小姐,明白嗎?”

“三小姐?”冬情被驚呆了。原來不是找丫鬟,而是找女人?

見女娃娃疑惑。相國繼續開口。“既然你是買來的丫鬟,就必須要聽我們的,堂堂的相國府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除了服從沒有其他。皇上下旨讓老夫的女兒嫁給安逸王。可是,安逸王一副快要死的樣子,老夫是在不忍心將孩子送給他去啊,這樣下半輩子可該如何是好啊。”說著,眼圈開始紅了起來。

冬情是一個心軟的人,一看到相國眼圈紅紅的,猶如自己當初走時,爹爹的樣子,便點頭答應了。“爹爹,女兒如今回來了,爹爹還哭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