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曲,見笑了。”

太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大小姐便紅了雙臉。

步伐輕盈的走到台上,輕輕的扶起琴來。太子仔細的打量了下台上的女子,眼睛眯成一條縫。

台上的人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發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發式,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裏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可惜了,太過妖媚的女子不成氣候。

二小姐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對太子表現太多的熱情,但是卻明白,太子想要的女人不會是這種徒有其表的女子的。能夠站在太子身後的,必定會是足智多謀的溫柔的女子。

大小姐的曲子彈得十分動聽,甚至引來了不少蝴蝶,為曲子伴奏。一曲作罷。輕輕的起身,鞠了一躬。“小女子獻醜了。”然後有意無意的看向太子,隨即臉上一抹紅暈,便輕輕的走下台。做回位置上,然後挑釁的看著二妹。

太子勾著一抹微笑,拍手叫好,感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人回。好,好阿。”

相國滿意的看著大女兒,眼裏全是讚賞。做的好。

二女兒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拿著自己心愛的寶劍,緩緩地走上台前,然後雙手抱拳說道。“小女子自小便喜歡舞刀弄槍,所以,今日便帶來‘寶刀鎮河妖’。請太子殿下不要嫌棄才是。”

音樂聲緩緩地響起了。隨著音樂,開始舞起劍來。一招一式,都充滿了霸氣,卻又不是溫柔。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裏已吞匈虜血。

雅致的玉顏上雕刻著清晰的五官,水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但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蕩漾在精致無暇的臉上的笑顏,身著淡粉色紗衣,腰間用一條集萃山白色軟煙羅輕輕挽住,裙角的邊上用銀色的閃線層層疊疊的繡上了九朵曼陀羅花,在一片淡粉中顯的格外注目,裙領由兩條銀色織錦細帶交叉掛頸的的樣子。外襯一條較寬的雲紋銀的長綢帶環繞在瑩的的臂間。

太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台上的女子,竟然能牽動自己的心,還真是個奇女子。

待到二小姐表演完。太子都沒有說話,隻是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看著她。

相國見太子沒有說什麼,便以為太子殿下不喜歡看舞劍呢,便小聲的訓斥她。“好端端的你不會跳舞阿,非要舞什麼劍。你……。”太子連忙拍了拍相國的肩膀說道。“相國大人,今日時候不早,本太子忽然發現還有許多事情未作,今日要表演的其實也差不多了。其餘的等下次再說吧。”

相國連忙點頭,老臉賠笑的說道。“那小女之事。”尾音略微拉長。

太子恍然大悟的說道。“我以為我表現的狠明顯了,沒想到相國居然沒有看出我究竟相中的是哪位女子?”

相國也開始為難起來,將大女兒拽到一旁說道。“以後要好好的輔助太子可知道?”

大小姐勝利的看著老二,乖巧的點頭。“爹爹,女兒知道了。”

太子那好看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語氣頗為不悅。“相國你這是如何,怎麼?難道你是不願意割舍二小姐?若是如此,那麼本太子便告辭了。”說罷,便作勢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