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來到床邊,寧采詩就緊緊的抓住了他,在他身上亂蹭,臉貼在了那人的褲子上,好像隻有這樣才會覺得好受一些。
男人把手附在她的額頭上,寧采詩隻覺得好舒服啊,按住他的手,又將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臉頰上。
那男的低頭看了一眼寧采詩,此時的她臉頰酡紅,嘴唇紅豔,就連那眼就好像會放秋波一般,身上還散發著酒的香味,男人一下子就看迷了,心裏隻有一個聲音“親她,親她,親她,親她……”
男人咽了一下口水,抑製住這種衝動,抽回了他的手,他的手一從寧采詩的臉上抽出,寧采詩就感到一陣空虛,甚至有些口幹舌燥。
她沒有過這種感覺,隻想緊緊貼近男人的身體,她每往前走一步,男人就後退一步,她很暈,第一次喝酒,走路搖搖晃晃的,眼前的景物更是變得模糊。
“哐當”,是她絆倒房間裏的凳子跌到的聲音,男人隻是站在她的上方看著,她順著那個凳子慢慢爬起來,不是向前走,而是朝後邊床的方向走去。
站不穩,跌在了床沿上,直接把鞋子脫掉,爬上了那個幾人的大床,抱著那一張枕頭緩解她的空虛,嘴巴微張,噴出來的氣都覺得燙的嚇人。
熱,好熱,渾身都熱,順手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衣服一下子變成了低胸,男人就這麼俯視著她,她的乳溝甚至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白皙的肌膚更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直順的長發灑在床頭,紅透的小臉,幹澀而又紅豔的嘴唇,抱著枕頭隨意躺在床上的動作也覺得很性感,男人的腳微動,緩緩朝床頭走去。
低下他的頭,湊近她的耳邊說:“想要嗎,隻要你說,我就馬上給你。”
寧采詩聽不清他的聲音,隻覺得他呼出的氣息很舒服,男人正準備抬頭之際,寧采詩用一隻手抱住枕頭,另一隻手撤離,抱住了男人的頭,嘴巴貼近了寧采詩的耳朵。
男人有些心亂意馬,嘴唇移到了寧采詩的耳垂處,她的耳朵好熱,抱著他頭的手也很熱,甚至於他能感覺到她的臉都是熱的。
他親眼看見了她喝下那些酒,酒沒問題,可是在酒吧裏出現最多的就是催情的藥,而這種酒卻比催情的藥更猛,後勁極大。
他在那關注她半天了,卻始終沒有出手,獵人在捕捉獵物之時總是會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捕捉到他想要的獵物,他也不例外。
而這個女人,他要了,這是毫無疑問的,隻是要的方式不同,他想要她清醒,想要她記得他是誰,想要她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他從不去逼迫一個女人去做這件事情,心甘情願,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嘴唇移到了寧采詩的下巴處,冰涼和火熱相貼,寧采詩放下手裏的枕頭,緊緊抱上了男人的頭,男人的嘴唇微勾,可就是這一個小弧度,讓他的唇擦到了寧采詩的嘴角。
她的唇好燙,寧采詩偏了一下頭,兩唇相接,許是感受到寧采詩唇上的柔軟,男人立馬瞪大了眼睛,這、、算是他的初吻嗎?
可是他發現,他並不討厭,唇上還散發著她酒的香氣。
再次襲上了她的唇,隻是貼上,並無其他動作,男人發現,他也有不會的東西了,比如這接吻,下一步動作應該怎麼做?
該死,他應該多看一些電視的,男人第一次這麼恨自己。
張開嘴巴舔舐,牙齒卻咬到了寧采詩的嘴巴,“痛。”突然的痛感讓寧采詩覺醒。
緩緩睜開那一雙迷離的大眼,眼裏蘊含著水霧,美麗,迷人,而男人的唇還未從寧采詩的唇上移開,寧采詩馬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你、你、你要幹嘛?”說出來的話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