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詩似是在夢囈,嘴裏嘟囔了一聲,被子往頭上一蓋,想再次睡覺,不和諧的鈴聲總是和自己作對,一直響個不停,寧采詩掀開被子露出裏麵紅潤潤的小臉,長長的睫毛投下一排排的陰影。
嘴巴嘟著似是不滿,手往床頭櫃伸去,沒看是誰打來的,便按下了接聽鍵。
“喂。”寧采詩睡覺時的聲音有些沙啞,卻不失可愛。
“我是冷風,你還沒起床嗎?”
“冷風?”寧采詩重複了一遍,方想起來,她今天答應人家去上班的。
“哦。”寧采詩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馬上過去。”不等冷風接下來的要說什麼話直接掐斷了電話,穿衣服,洗漱。
身邊的人早已不在,這在她的意料之中。
穿了一件正式的著裝踢踏著一雙高跟鞋便出門了。
寧采詩到第一集團的大廳,剛要詢問冷風的辦公室怎麼走的,卻意外看見了冷風,嘴角噙了一抹笑,讓寧采詩誤以為他就是尋她而來。
“打扮挺好看的,不過你遲到嘍。”冷風看著寧采詩提醒著寧采詩的時間觀念。
“恩,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主要是忘記了。”寧采詩邊解釋邊跟隨冷風的腳步隨他進入電梯。
“原來你沒這件事情當回事啊,虧我又給你打電話叫你起床,又是在門口等你的。”
“你剛剛在等我?”寧采詩驚訝,原來不是她誤會了。
“要不然你以為會這麼巧?”
寧采詩點點頭,也對,“那你為什麼等我,我自己可以過去的。”寧采詩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是她一貫的原則,理智永遠在感情之上,雖高興,興奮卻也不想讓別人誤會,關係近的同時還不忘倆人的關係拉開,這也是她在這幾年中學會的。
聽到寧采詩的話語冷風愣了一秒,隨即說“我不是怕你找不到地方嗎?再說了,我下去還有事情要辦,你以為真的隻是去等你的嗎?”冷風將話鋒一轉,意思瞬間逆轉。
“原來你是順便等我的啊”寧采詩順著他的意思走,話裏有著調凱的意味,隻是隻有她知道這裏麵有多少真實性。
這樣子也好,假又怎麼樣,真又怎麼樣,欠別人的她還不起。
“你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好歹我也把你給接過來了。”冷風笑了一下,好像他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連寧采詩都有這種感覺,也許真的是她誤會了,更加大膽的和冷風開玩笑了。
“叮……”電梯門開了,寧采詩嘴角帶笑,直接往電梯門外跑。
“誒,小心。”冷風抱住了寧采詩的身子,寧采詩看了一眼冷風,方又看向前方的人,是冷澈?他冷著一張臉就站在那裏,怔怔的看著他倆,寧采詩本能的想退出冷風的懷抱。
冷風放開了寧采詩,寧采詩卻盯著冷澈的臉不動,好似他臉上的怒不是為她。
寧采詩不想理他,越過他直接往前麵走去。
“這就是你新請來的秘書的素質嗎?”冷澈瞥了一眼寧采詩,對冷風說。
寧采詩也停下了她前行的腳步,轉過身瞅向冷澈,她忘記了,在這個公司裏他最大,她怎麼可以不和他打招呼就走?
“總裁你好。”寧采詩衡量了事情的輕重性之後還是向冷澈打了一聲招呼。
“來之前沒人跟你說要把頭發梳起來的嗎?影響公司的妝容。”冷澈似是在找茬的。
“總裁,是我的……”冷風正要說話,卻被寧采詩接了過去。
“總監跟我說了,隻是我早上起來的晚給忘記了,幸好總監打電話叫我起床,不然的話衣服可能也許忘記穿。”寧采詩想提醒他,都怪他,把她折騰的早上起不來。
可是冷澈卻在總監跟她打電話叫她起床,剛剛那一個擁抱和她維護冷風處糾結,心中的怒火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