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的眉頭緊蹙,越想在她的身體裏衝擊的就會更大力,寧采詩的意識在一點點覺醒,推嚷著在她上邊馳騁的冷澈,“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好了……”寧采詩的話在冷澈的身上起不到絲毫作用。
冷澈似是發瘋了般,她越是求饒,越是叫,他就會在她的身體裏鉚足了勁,眼中的怒火很盛,手使勁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
寧采詩呼了一聲,“疼,我疼……”這句話在冷澈的心裏起不了任何漣漪,手指硬是在她的肩膀上捏出5個漩渦,而後一隻手按住她的胸脯,使勁揉捏,胸的柔軟在他的手中擠出各種形狀,跳出來的小紅豆擠壓著他的大掌,冷澈低下頭,咬住了那顆作亂的紅豆。
“恩~”寧采詩悶哼一聲,胸部的疼痛清晰的傳來,寧采詩用另一隻手推嚷著冷澈的頭部,想對冷澈說‘停下來’可是剛說出來一個字,便被冷澈有力的撞擊打斷,口中不時發出吟哦的叫喊。
事畢,寧采詩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呼吸,冷澈卻急速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說了句,“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寧采詩迷惑,冷澈卻不給寧采詩任何回答,快速穿上衣服,他的帥氣和她的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差距,她還在奢望什麼?
“哼”冷澈哼了一聲,而後寧采詩便聽到“哐當”一聲。
他走了,他把她一個人留在了這裏。
寧采詩撐起她的身子,從地板上坐起,手環住腿,頭趴在膝彎上不停發出嚶嚶的哭泣。
在這空蕩的大廳裏好似一個來自天邊的幽靈。
冷澈開車車子急速前行,和一輛又一輛的車子擦肩而過,建築物急速倒退,冷澈按著方向盤,不時來個急轉彎,來發泄他心中的憤懣。
他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寧采詩居然自己吃了那種藥來留住他,那種眉藥一般的地方沒有,但恰恰舞廳和酒吧很多。
這種藥不會很厲害,但如若在12個小時之內不找人解決的話會因欲求不滿而猝死,她可真是會下血本,他要是不來的話,她是不是會找別人。
唇之前就不屬於他的專屬,他卻執意想讓她為他而留,唇在他心中被認為是最髒的東西,再經過別人的沾染,隻會讓人覺得越來越惡心,而他卻為她的身體癡迷,為她的唇而癡迷。
親她的人還是他最討厭的人,冷峻,他極不喜歡,在家中之時,他處處受他奚落,往日的歲月一幕幕浮現,冷澈額頭的青筋暴起,最後將車子直接停於行人道路上。
發出一聲“刺啦”的聲音,緊接著後邊的喇叭聲震耳欲聾,車子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冷澈卻充耳不聞,煩躁的按了幾聲喇叭,而後將頭直接趴在方向盤上,沉沉睡去。
良久,交通刑警來到了這裏,敲打冷澈的車門,冷澈心情煩躁,打開玻璃,直接用淩厲的眼神瞅向那個刑警,“哦,不好意思,請你挪一下車子。”刑警看見冷澈的眼神之時,身子有些害怕。
“看車牌。”而後冷澈便不再和那位刑警周旋,關住窗戶繼續他自己的事情。
之後就聽見那位刑警說,“不好意思,大家掉頭繞道走……”正當車子都快弄走了之時,冷澈的車子發動,直接朝前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