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他們可能是初戀,真沒想到寧采詩竟然是冷澈的情婦。”
“是啊,是啊,居然是這種關係。”
“那咱們也不用對她客氣了。”
……
台下輕嗤和不屑的聲音此起彼伏,寧采詩在那邊坐著,仿佛說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她用眼神看向高姐,想問高姐要怎麼辦?
高姐似乎知道了她所想,用眼神示意她別著急。
可是今天這一幕,是直接連的電視,可見台下觀眾在看了這一段采訪是什麼感覺。
“寧采詩,請問你的孩子陽陽是誰的孩子?是冷澈的還是另有其人,請你針對這件事情給我們一個解釋。”
記者又開始提問了,這問的問題有些讓她措手不及,要是她說孩子是冷澈的兄弟冷風的他們又會怎麼想她。
剛知道她和冷澈的關係,又發現她和冷風有一個孩子,他們會怎麼想。
他們不是普通人,是業內最八卦的人士,所以……她要演。
高姐正要站起來,寧采詩卻用手按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她來,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人會替她解決,她隻有靠自己。
高姐眼睛裏閃出了了然。
現在這裏是她的天下。
她站起身,直視著記者,眼睛裏瞬間有水霧醞釀出來,配上她那一套濃妝,特有一種小女人的氣質和弱不禁風的柔態美,讓人恨不得拋開一切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的安慰一番。
楚楚動人,堪比林黛玉。
寧采詩開口了,聲音竟如此沙啞,這都要歸功於高姐。
“對,你們說的沒錯,我是一個不堪的情婦,正如大多數的人一樣,我不敢說我有多高貴,一切都是為了錢,為了錢,我還去舞廳做過舞女。”寧采詩停頓了一下。
“寧采詩怎麼是這樣的人……”一時聲音此起彼伏,可是每一聲都蓋不過寧采詩的聲音。
高姐也促緊了眉頭,寧采詩是不是說的太過了,這件事情怎麼能扯出來,臉上都是對寧采詩的不滿,擔心更多,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對寧采詩她是有9成了解的。
一滴淚水滑下了寧采詩的臉龐,深呼一口氣繼續說,“可是我爸爸還是死了,再多的錢也挽救不了他的命。”
“哎~”記者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但隨即便釋然,記者是誰?有誰會懷疑記者的本性?剛那錄音筆一放出來,就等於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攥了一個錄音筆,一遍一遍的在自己腦子裏回放,還原剛剛的情形,這條信息自然在他們的腦子中也是過濾了多遍的,他們怎麼會忘記?
而後寧采詩又道,“我很幸運,在我剛做舞女的時候遇到了冷澈,是他給了我希望,當他要求我做他的情婦時,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無關乎情愛,隻是因為錢。”
一行淚從眼角滑落,寧采詩隨手擦了一下,她那精致的麵孔沒有經過任何修飾擺在了大家麵前,比起寧采詩的濃妝,不化妝的她更讓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疼惜之感。
“我和陽陽的爸爸相遇在五年前。”
大家都豎著耳朵去聽,就連高姐也不知道這段往事。
“在我以為我們足夠相愛的時候,我發現他和我最好的朋友好上了,最痛心的事情也莫過於此了吧,最傷人的一句話是‘我愛的是你的錢,’但我還是堅持生下我的孩子,因為他是無辜的!”
寧采詩捂住臉,在大家看來寧采詩這是在故作堅強,明明很痛卻要堅持把她的傷疤挖出來,現在對她多了一份同情。
但他們還沒忘記他們的職責,寧采詩剛一停,便有記者來提問,但是那抽動的肩膀,說明著她剛剛的悲傷。
“寧采詩,你說你和冷澈之間是錢的交易,那麼請問你們之間的交易什麼時候結束,你曾愛上過他嗎?夏伊雪和冷澈的婚期將近,你覺得你會成為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嗎?”
高姐為寧采詩捏了一把汗,在她看來這些問題好犀利,心中不希望寧采詩再去回答,但是她知道如若不答的話,那麼等待寧采詩的……她不敢想,所以能有現在這一幕,他們已經不占主導權了。
高姐正在想之際,寧采詩的話音響了起來,聲音好似比之前還要沙啞,“我們的的關係隻有錢,隻有錢能把我們聯係在一起,你們說我愛他嗎?你們說我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嗎?”
寧采詩用最簡單的話語將話給拋了出去,讓自己去揣摩,自己去想,不得不說寧采詩在這一方麵做的極好。
可是記者可沒有寧采詩想的那樣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