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和寧采詩的地點離的並不遠,都在維修,裝修的那一片區域內。
“總裁……”嚴叔叫了一聲,正要轉彎往陽陽那邊趕去。
“向右轉。”冷澈一聲令下。
嚴叔驚愕了下,但還是將車子往右邊駛去。
右邊是和陽陽相反的方向,他以為總裁會先救陽陽的,畢竟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也許他是低估了寧采詩在總裁心中的地位。
他心裏雖然著急,可還是向著方向相反的地方駛去。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冷豔正在一旁坐著看著寧采詩被那些男人羞辱,衣服碎片在身上隨意的搭著,那兩個肉球撲閃的映入他的眼簾。
那上麵可愛的蓓蕾都毫無保留的暴漏在人前。
嚴叔看見這個情形趕快別開了眼去。
而那些男人還在他身上大力的撫摸,冷澈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如一陣風輝開人群,來到寧采詩的跟前,將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
寧采詩抬頭,看了一眼他,眼中的淚水,不爭氣的紛紛往外湧著,可硬是讓寧采詩給逼回了肚子裏,他終於來了,終於來了,寧采詩在心裏呐喊,原本以為自己的心已經不會再跳動,可看見冷澈出現的那一瞬間,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希望他能夠趕來救自己。
她的梆子鬆了,身子得到了自由,可每動一下,身子都澀澀的發疼。
“冷……冷澈……”冷豔眼裏閃過一絲心虛,不自覺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那些男人自發的感到危險的降臨,趕快撒腿欲逃出去。
可是他們已經被冷澈惦記上了,“今天誰也別想逃。”然後隨意抄起一個長木杆,如標槍一般,所過之處,所向披靡,動作優雅,帥氣,一時之間戰成一片。
嚴叔適時上前,看見寧采詩這個樣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一邊的冷豔看見冷澈這麼能打,腿急劇後退,想趕快逃離戰場,嚴叔卻擋住了她的去路,“你想去哪?”
“我……我……”冷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然後看向嚴叔身後的寧采詩,計從心來。
他不是在乎寧采詩嗎?看他敢動寧采詩不?
“我……”冷豔的腳往嚴叔身邊走來,她在打賭,她是個大膽的女人,她賭嚴叔不會對她怎麼樣?她好歹也是冷家的人不是?
冷豔似乎想的太過簡單,這個時候,冷澈已經把他們都解決完,看向冷豔的方向,而冷豔的步伐顯然是朝寧采詩而去。
冷澈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急速的上前,在嚴叔和冷豔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冷澈一把抓住冷豔的衣襟,“啊……”冷豔被拉的急速後退,“冷澈你幹什麼?”冷豔決定來親情的牌子,口氣不自覺地軟了下去。
心裏卻把夏伊雪罵了個遍,不是說給她打電話讓她走的嗎?不是說至少要兩個小時的嗎?這才一個小時的功夫,怎麼冷澈就找過來了?
無數的疑問在夏伊雪的腦子裏盤旋。
但一切都被冷澈的到來給占據了,不知怎麼的,冷豔忽然感到一陣窒息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