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兒,整個人無力地趴在那裏,下半身還叫著於震給用著雙手給摟住,往他的懷裏拖,那架式,還真就是老馬識途般的,叫她逸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
於震不同於她的斯文,那粗喘聲伴隨著他深入淺出的動作,變得更激狂,似要把所有的都給傾泄出來,一股腦地都交付與她的身子,叫她永遠留下。
終於,他放開她,倒在一邊,那雙手還是不依不饒地撫著她的身子,帶著溫存。
小七癱在那裏,這男人的**就像著填不滿的溝壑一樣叫她怎麼也是吃不消的,整個人都是虛軟的,身上早就讓著他與她的汗液給浸透,粘粘的,讓她極不舒服。
強自地撐起個身子,她雙腿兒一動,一股子溫熱的濁液便從她的腿間溢出來,明明不是頭一回,她的臉,還是不能控製地燒起來,燒得她兩邊臉頰兒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尤其是見著於震那得意的眼神,更是叫她下不來台。
“讓你笑——讓你笑——”掩耳盜鈴般地把放下裙子,她不是叫別人能白白得意的人,趕緊地往他的身體上踩過去,不管不顧的,還故意地往狠裏踩。
那點力道,對於震來說,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叫她高興就好,原以為她跟先前一樣說翻臉就翻臉,現在還不是好好的,他有種掌握著她的感覺,叫他心裏頭十分的舒坦。
小七是去衝澡的,這是她的習慣,她忍受不了身上還帶著男人的味兒就這麼睡覺,說她是潔癖還是什麼的都行,反正她不喜歡這種味道。
溫熱的水,往著她的身子上衝,讓她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整個人都鬆懈下來,再往著身上抹那沐浴露,清涼的薄荷味兒,叫她全身殘留的躁熱一下子消散開去。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方才那一身全是他的味兒,她在家裏沒有穿內衣的習慣,索性就套著棉質睡衣,任由著頂端的激凸頂著睡衣的前胸,若無其事從浴室裏走出來。
“一個星期的假,你想去哪裏玩?”於震瞅著她的模樣,沒站起來,還倒在她的床鋪裏,霸占著大半邊,一點都沒有讓讓的意思,“趁這個七天,帶你出去玩玩?”
可是,他說的高興,有人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那人便是房裏的第二個人,也是拿著開水泡開著方便麵準備吃的小七,她像是沒聽見一般,逕自吃著自己的麵,吃一口麵,還喝一口香辣的湯,要是以前,她可能是碰都不碰這種東西,現在?
她有些怔愣,現在離以前有多遠?
“你這個星期要結婚。”她提醒著他,冷靜的仿佛她隻是個不相幹的人。
於震不高興了,不高興那便是自然流露在臉上,也不藏著掩著,“我結婚跟我們要出去玩有什麼幹係?”他問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的。
他理所當然,小七可不會理所當然,她的身份,她曉得,就算是以前能站在陽光下,現在大抵也是不能的,誰不知道她伍衛國的父親伍紅旗那是給判了死緩的貪汙犯,最後還畏罪自盡的。
而他,從他的祖輩開始,軍政兩界,哪裏沒有於家的人,就說於震的父親,還是帝都那前幾把手的,且不說他家裏如何如何,他沒從政,直接去的部隊,如今是肩頭上已經是頂著個兩杠三星,正團級。
這麼兩個人,能在一起?
她壓根兒沒那麼想過,他結婚,這一天遲早就是要來的,就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她很淡定,把麵吃完,回頭看著大赤赤地躺在那裏,也不用著毯子給遮擋一下的男人,光明正大地瞅著他疲軟的物事兒,目光裏含著股興味,頗有些挑逗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