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還真是有用,背後的拉鏈已經讓人親手給拉上,連帶著那大片的肌膚,都讓他給摸過去,那手感,就跟剛煮熟的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滑膩的都要握不住手。

“你到是曉得我在了?”伍建設的手從她的身後,來到她的身前,下巴靠在她的肩頭,與她的臉貼在一起,“真是個敏[gǎn]的,就是那麼看著你,也知道我在這裏,小七呀,你可叫我喜歡。”

世上最厭惡的事,莫過於叫一頭白眼狼所喜歡,這便是伍衛國的心思,卻是手也沒動,沒有推開他,“你說,要我去陪誰,自己說吧,別給我驚喜,我受不住。”

伍建設眼神一暗,到是沒有否認,仿佛坐實了她的話,嘴上卻是說著:“哪裏有的事,我怎麼能叫你去陪人,你可是我們老伍家的大小姐,精貴著呢,再說了,我怎麼能把自個兒侄女往著那路上推去?”

她聽了,心裏惡寒著,要是相信他的話,那就是個傻子,她早已經從傻子的年紀裏醒過來,世上從沒有不牢而獄的事,也沒有人會不計代價的幫你,這年頭,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得付出代價。

“得——”她可不耐煩聽他說這些,“我是你侄女嗎,別是同個姓,就能往著杆子往上爬,我可真當不起你這個一家人的,別說事兒還沒有發生,就不是事了,你真的別叫我驚喜,我會叫你更驚——”

這算是威脅了。

☆、009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人可以不識字,但不能不識人。”

——杜月笙

小七不知道爺爺會不會後悔,後纏綿於病榻之時,還在想著伍建設能不能回來看他最後一眼,當然,伍建設沒來,他一貫是個“恩怨分明”的,再多的恩也比不上那次的怨。

伍家人好像都沒有什麼識人之明,伍老爺是這樣的,伍紅旗也是這樣的,大抵都有點剛愎自用的範兒,以至於現在成這個樣。

“怎麼著,你預備怎麼叫我更驚?”伍建設的手往上縮,正好圈住她的脖子,那手臂跟個水蛇的身一樣纏著她的脖子,“小七,幾年沒見,你哪裏學了好手段了?”

脖子間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是隨時都能掐斷她的脖子,她真怕自己隨時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世界這麼美好,她還真不想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可是,她一貫是倔強的,又加著多多少少摸清著伍建設的心思,底氣就足了些。

“沒呢,就是給逼的。”她說的幹脆,伸出雙手,瞅著自個兒的手,“伍建設呀,還不走呀,在這裏糾結個什麼勁兒,你的主人恐怕要等的不耐煩了。”

伍建設忽然湧起一個衝動,想徒手就將她纖細的脖子給折斷下來,讓她再不能對著他露出那一臉顯的極假的甜蜜笑意,雙手已經放開她,再不看她一眼,先走出房間,“走吧。”

聲音很是低沉。

他比她大,說實話,小時候,伍老爺子還在部隊裏,伍紅旗還是個工作狂,家裏就兩個人,要說她是他帶大的也成,不止他們了解她,她也是了解他,明明是聽出他低沉的聲音裏夾雜著怒火,她還是裝作不知道。

有時候,就怕自己心軟,她真不願意心軟,他叫她淪落,不顧念舊情分兒,她為什麼又要為他覺得難過,念著那些早已經是陳穀子爛芝麻的破情分?⌒思⌒兔⌒在⌒線⌒閱⌒讀⌒

車子緩緩地行進,黑色的卡宴,極為低調。

外頭的陽光很熱烈,秋老虎總是不甘於寂寞,黑色的車窗玻璃擋著外頭的熱源,車子裏的冷氣強得足以讓人起雞皮疙瘩。

伍衛國有點冷,不自覺地用雙臂環抱著自己,卻讓胸`前讓抹胸小禮服撐挺起來的前胸顯的有那麼一點料,那小禮服不太長,幾乎是膝上十五公分處,讓她瞅上去倒是嫩極,不能動,一動便有走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