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差點惹她不高興。
“都聽到了沒有,都給我小心點兒,別端著個什麼架子,還真以為你們是誰呢,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沒皮沒臉的,要是誰跟著伍姐對著幹,就留在金碧輝煌吧。”
顧經理,顧秦,是伍建設身邊頭一號人物,這些女孩子兒都是曉得的,他這個話,讓她們都一噤,誰也不樂意待在金碧輝煌裏,這裏再好,待遇再不錯,錢掙得再多,說出去還不是個小姐,這一入娛樂圈,那就是明星。
這選擇,誰都是門兒清,哪個好,就往哪裏去,總不會有人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那什麼張思潔的不也是這麼紅起來的嗎,潛規則什麼的,誰不知道,這年頭,最當不得的就是沒有眼色的人。
鳳凰娛樂,就是伍建設成立的公司,名義上他是法人代表,後麵的老板那就是葉少。
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不說破出來,有些事知道就成,真的沒必要說出來以顯示你自己見多識廣,把這點事當成消息靈通說出來的人,那不叫見多識廣,那叫傻二缺。
剪彩,來的都是各界名流,就是目前正當紅的張思潔也讓伍建設給請來了,站在最前頭,她左邊是伍建設,右邊是伍衛國,三個人站在一塊兒剪彩,後麵的全是娘子軍,各有各的特色,往那裏一站,看的是眼花繚亂。
剪彩過後,就是酒會,相互吹捧著,這是少不了,人家叫這個是應酬文化,說吹捧太俗了點,不如說是和樂融融,賓主盡歡更好一點。
小七的責任是陪在伍建設身邊,充當女伴,她後麵的身份便是鳳凰娛樂的公關經理,公關,她做的事,往曖(昧裏一說,是屬於那啥的公關範疇。
“伍經理,四海重工的那位找你有點事。”顧秦也不再是金碧輝煌的人,搖身一變在敢伍建設手下的副總,手裏端著香檳,不動聲色地走到小七身邊,壓低聲音說話。
四海重工,這四個是如雷貫耳的,小七哪裏能沒聽說過,便是她老爸還在世時,那位如今的掌門人都得在她的麵前揚起笑臉,樂嗬嗬地叫她一聲“侄女”,但是,那個人,她眼裏掠過一絲厭惡的色彩,很快,那個顏色就已經掠過去。
天底下沒有不是的客人,這是伍建設的觀點,她基本上還是認同。
四海重工的那位如今都是六十出頭的人,最愛年輕小姑娘,口味極重,愛吃藥,顯示他自己歲老人不老,是個叫人厭惡的客人。
“陳豔秋人呢?”她麵上的笑意不熱烈,卻是不會讓人覺得冷淡的那種。
顧秦有些汗顏,“她不願意去,我勸過了,就跟吃了稱研砣鐵了心似的,就是不願意去,許她一個小配角也不去,我算是服了她,又不能動她……”
小七瞪他一眼,把手裏的酒杯遞給伍建設,都沒看他一眼,就讓顧秦帶路,也不顧自己身著曳地的長禮服,走起路來到是一點也不顯得倉促。
她見的首先是陳豔秋,那個可是藝術學院的花兒,嬌花兒一朵,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自個兒選了這條路,還以為能矯情幾分嗎?第一次在金碧輝煌裏碰到的那個第一個出聲的姑娘就是她。
陳豔秋在樓上的休息室裏,門口守著保安,說是保安,其實說白了,還是金碧輝煌裏頭的打手,看樣子就能叫人看出一股不善的意圖。
小七讓保安把門打開,門一打開,就聽見陳豔秋在裏麵哭,聽那哭音,好不傷心的樣子,叫她心裏有些膈應,有些事,自己選擇了就不要後悔,至少她是這麼過來的。
她麵色一暗,揮手叫顧秦站在外麵,自己一個人走進去,看著陳豔秋身上那身潔白的絲質禮服皺得跟個梅幹菜一樣,這還不止,本身是就開高叉的,將這姑娘的一雙長腿襯得極為誘惑人,就是這個禮服有些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