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結束,賓客們都走得一個不留,身為酒會主人的伍建設,與小七站在一起,看著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僵下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小七放開他,麵色上冷淡,仿佛再沒有第二個表情,自己一個人朝前走,踩著十二公分的細高跟兒,走起路來都不帶停的,後麵的伍建設,仿佛那是與她無關的人。
伍建設看著她走,看著她越走越快,看著她腳下蹬著的鞋子,不由得搖搖頭,女人就是愛折騰自己的腳,這麼高的跟兒,她居然能跟走在平地兒一個樣,他上前,快步上前,把她的手臂拉住,“怎麼了,真叫我驚訝,你都沒替人求情,還打了人一巴掌,這居然是我們的伍大小姐能做出的事……”
她一個回頭,目光冷冷的,像是在看著一個與她毫無幹係的人,“我求了,你能讓我作主嗎?”她問的很直接,嘴角帶著一點諷刺的意味。
伍建設極不喜歡看她這樣笑,仿佛是看透了人生似的,一切在她的眼裏都沒有意義般,伸手去弄她的嘴角,試圖把她的那點諷刺從她的臉上抹開,“別這樣子笑,女孩兒這樣笑,不好看,跟個刻薄的老太太似的。”
她躲開,不叫他碰一下,離他起碼有一個身位的距離,兩手躲在身後,在身後捏握成拳,“伍總,別弄的跟我很熟似的,別介,我真跟你不熟,再見了,明天上班見。”
轉身,她走得是沒有絲毫的留戀。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伍建設沒有追,看著她上那輛黑色的奧迪,自己則回轉身,讓手下的人都先回去,自己獨自開車離開。
小七不是沒聽見伍建設的問題,這問題太可笑了,這樣的人還問她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他還有臉這麼問,要不是他,她還能到這地步,公關經理,說白了,不過是淫(媒,當誰不知道呢。
她笑的很諷刺,一個人窩在車裏,都不想起來,雙手緊緊地捏握著,堅硬的指甲都快要掐入她手心的肉裏,卻還是忍著痛,話都咬在喉嚨底,眉頭皺在一起,“去‘天涯海閣’吧。”
替她開車的是個小年輕,人稱小張,據說是從部隊複員的,還剃著個小平頭,看上去挺精神的樣子,聽後麵的人一說,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提醒道,“伍姐,那是對頭,伍哥恐怕會不高興。”
“你要是不說,他能知道嗎?”小七是笑著回答的,皺在一起的眉頭已經鬆開了。
小張這個人很實誠,回答的也很實誠,“能知道的,我們跟那邊是對頭,伍姐要是進了那邊,指不定就會傳到伍哥的耳裏了。”
她點點頭,完全相信這個事,“嗯,我知道了,你開車吧,別分心。”
小張張了張嘴,最後沒說什麼,聽話地開著車,往“天涯海閣”的方向過去。
一山不容二虎,這是自然界的法則,就像“天涯海閣”之於“金碧輝煌”一樣,都是赫赫有名的,卻又是互相別著苗頭,競爭更是白熱化,但“金碧輝煌”總是比“天涯海閣”低上那麼一點。
深夜的南京路,“天涯海閣”是那裏的地標性建築,矗立在那裏,黑夜裏,霓虹璀璨,門口卻是一點聲息都沒有,靜悄悄的,站在外頭,豎起耳朵都聽不見裏麵的聲音,仿佛都隔絕在厚牆裏。
此時,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天涯海閣”的前麵,泊車小弟立即上前,從車上下來的是都沒有換下晚禮服的伍衛國,她沒讓小張走,讓他一起陪著走入“天涯海閣”。
相較於“金碧輝煌”的簡單粗暴風格,“天涯海閣”走的是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