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酒會在十五樓,這是為著城中某位大佬過壽弄的個壽宴,那位已經閑賦在家的大佬硬是說要低調,不要太高調,不要弄個形式的,就來了個酒會,按著弄這個酒會的人坦白地說:錢多、人傻、要愛麵子、好騙錢。

別看這裏聚的都是城中名流,仔細一看,還真沒有一對兒是真正夫妻的,就是看花眼睛也找不到,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各自替各自隱瞞,要是一起曝出來,大家也都是跟著一塊兒倒楣。

小七帶著人入酒會,注意她這一行人的目光就拋過來,一眼瞄過去,就知道自己身邊的姑娘們都能引起他們的關注,這點,她很滿意,本來就為了這個。

談吐舉止都是專門訓練過的,一個個的看上去都是讓人骨頭酥軟的那種,她心裏難掩嫌惡,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做事,人家小姑娘都是想的很明白,沒有舍就沒有得,哪裏像她這麼傻的,領了個任務,也不管她會不會,總歸讓她看著。

“柳老弟,這幾年步步高升,恐怕入帝都已經不遠了,何不如趁現在快活快活?”

這聲音,小七還沒有聽仔細,再加上離得太遠,真沒有聽清楚那邊的究竟在說些個什麼,隻聽見一個字“柳”,仿佛她心裏頭最堅硬的鎖一下子被打開。

“哪裏有伯父說的這麼好,還得熬呢,最近出那麼個事,我都快扛不住了,這不是趁早著事情處理好了,正好是拿著個假期出來透透氣兒。”

這聲音——

她再不願意記起這個聲音,可這個聲音,不止熟悉的像是出自她嘴裏,更已經是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裏,永遠都不會忘記。

柳成寄!

她轉過頭,果然是見到柳成寄站在王成功身邊,笑的很溫和,整個人顯的溼潤如玉,眼睛裏所有的光芒都仿佛叫那副眼鏡給擋住。

他似乎是心有所感,下意識地往著小七這邊看過來,這還不止,還撇下王成功,自己一個人朝著小七這過去,他腳步先是有很克製,走得不快,但——

慢慢地他的腳步快起來,她甚至都沒還想好怎麼麵對他,有人已經從背後摟住她,親昵地用下巴貼著她的頭頂,“小七,想我了沒。”

他說的話,不帶有任何的問意,而是在篤定一件事。

☆、022我是你的誰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毛爺爺

前麵是柳成寄,後麵是於震,是的,那個摟住她的人正是於震。

這都叫什麼事?

前有狼,後有虎?

這是小七麵臨的情況?

不對!

於震是老虎,可柳成寄不是狼,雖說那年曾叫她傷心過,還不至於跟頭狼融合在一起,要說狼,也隻能說“白眼狼”,就是伍建設那個混蛋。

小七頭一個感覺就是冒起對伍建設的懷疑,想知道他所指的客人是不是這麼兩個,要是這兩個,她還真是佩服伍建設。

他繞的個大彎子,把她給繞進來,繞的她都沒有發現,真是夠可以的,手段兒真是高明,不動聲色地就把她給困住。

不是讓她帶著女孩兒出現,從根本上來講,她才是主菜,女孩兒們不過是虛晃一招,玩的夠好的,她忍不住想笑,覺得自己有點瘋狂。

“於震,怎麼沒回部隊?”她問的很輕,從那天走開之時,就沒有想過會與他碰麵,尤其是在這樣的場麵裏,他是年輕有為的正團級軍官,而她是名義上的“公關經理”。

於震是看見柳成寄的,看著那個小女人望向柳成寄,有股子衝動,叫他想都沒想的就上前了,把那個小女人摟住,緊緊地摟住,像是怕她一下子就不見般,聽的她一問,而不是做出不認識他的姿態,我們的團長大人表示內心十分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