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人家就讓她別接近她兒子!
是呀,她兒子,可她哪來的兒子?
就是站在她麵前的柳成寄,真是好的,她想著那會自己怎麼還能冷靜地聽著那位女士說著憐憫的話,還想給她十萬塊錢,叫她以後都不要在柳成寄麵前出現。
她得想想,當時她是怎麼做的?
她笑著,那笑意半分不到眼底,黑亮的眼睛就是那麼瞅著他,帶著幾分疏離,“是呀,要不你說,我真想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你就不恨嗎?”柳成寄瞅著她,隔著鏡片瞅著她,目光一片深幽,似在引誘夏娃咬下蘋果的蛇,再沒有比他真誠的臉,“小七,我們結婚那是最好的報複。”
她眼睛一亮,眸光流轉,好不動人,手下意識地摸過自己的鼻頭,“我還記得她把十萬錢丟到我麵前,我那時還是個憤青,當時就把錢扔回去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悔了。”
她承認,她心動了,報複社會什麼的,她還真是不在行,再說她也豁不出去做個女流氓啥的,那種眼睛都不眨就砍人一刀的女殺手,更是輪不到她來做,她也沒那個能力。
柳成寄其實就是個禍害,這個人的本質,跟他處久了,才會曉得的,別看在工作上那是一絲不苛的人,私底下,別人可不敢真惹他,惹急的兔子都要咬人,何況是他。
他把自個兒的主手遞到她的麵前,“你覺得怎麼樣?”
她笑了,“成寄,你真是個蔫壞的。”
“謝謝誇獎。”他有模有式地行個紳士禮,邀請著她,“那麼女士,請跟著我走吧?”
她快笑彎腰,把自己的手地遞過去的同時,她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鏡,那手親昵地撫過他的臉,麵上流露出一種懷念的神色,“今天別戴眼鏡,你讓我覺得像在看別人。”
他不拒絕,任由她摘下眼鏡,溫和的麵具一下子褪下來,他眼裏的銳光無法阻擋,或者凝視她的目光能叫人迷醉,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裏,緊緊地握住,“那麼,我可以提前過我們的新婚夜不?”
什麼叫得寸進尺?
這個男人表現得很到位,開始還紳士般的表演,得到她的首肯,便是無所顧忌。
她胸悶了,這兩天確實兩個人都在一起,跟一個男人同處一室,卻沒有發生任何事,與她現在的生活完全不符,純潔的啥都沒有,最多就是眼神,他用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著,雖然那個眼神就好像能透過她的衣物,讓她感覺到在他麵前近乎赤著身子。
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他不否認,而且對這事還挺熱衷,別說他是個處的,說出來也叫人笑話,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成年男女之間,真的沒必要太矯情。
兩天,他覺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模範男人了,就是半根手指頭都沒碰著她,即使他的身體已經不可避免的疼痛,還是固執地不想強來。
他要的是一種感覺,她的心甘情願,這樣子得來的才是最真實,“別拒絕我——”他索性摟她入懷,叫她貼著自己,讓她的手貼在他胸口,“在激動,有沒有感覺?”
她推開他,睨他一眼,“得,你以為在演文藝片?”
他樂了,硬是要把人摟住,當著來往路人的視線,都不在乎,“想跟你演一回,你不捧下場嗎?”
她搖搖頭,伸手招來輛出租車,拉著他上車,自個兒先往裏坐著,再斜睨個眼睛瞅著他,豎起中指在他的麵前,“你願意丟人現眼,我可不樂意看著你丟人現眼的樣子叫別人看見。”◎思◎兔◎網◎